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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叔,小皇叔……”行至途中,忽聽身後有人在喚本身,他止步轉頭一望,便見二皇子陸宥誠大步流星地朝本身走來。
一想到這,他又感覺頭疼不已。
宣和帝的臉一下子便沉了下來,兩道濃眉都快擰到一處去了:“修琰,你莫不是在開打趣?哪家的女人你不選,怎的偏了這家裡的女人,還四女人,這四女人是何人之女?死了的秦伯宗?還是……”
當年周家表妹亦是如此,要死要活哭著鬨著要嫁益安那剛死了夫人的秦季勳,現在又輪到他自幼看著長大的弟弟,去了嶽梁一趟,返來便硬是要娶那秦季勳之女。
“秦季勳之女。”陸修琰插嘴答覆。
“過陣子我便會將他帶回,你莫要急。”陸修琰安撫道。
宣和帝被他噎了一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嚇得對方當即‘撲通’的一下跪在地上請罪。
到底是父子血脈情深啊!
這日,陸修琰還是往禦書房來,卻被奉告宣和帝往皇後孃娘宮裡去了,他挑了挑眉。皇兄怕是胡塗了,如果往彆的娘娘處去倒也罷了,他自不好前去打攪,可皇嫂那邊嘛……
宣和帝兩道濃眉皺得更緊了:“這秦家人到底是如何回事?這都給人灌的甚麼誘民氣魂的湯藥。”
隻是,當得知這個孩子是端王親身尋回的時候,他頓時心機一動。
現在,他正坐在紀皇前麵前,隨便地掃了一眼桌上一字排開的畫像,裡頭畫著一個個風韻各彆,如花似玉的女子,或溫婉、或嬌美,環肥燕瘦,應有儘有。
“你倒給我說說,那秦家女人有何過人之處,讓你這般固執。”
誠如宣和帝預感的那般,陸修琰公然不斷念,每日都揪準他根基上批閱奏摺結束的時候過來磨他。
紀皇後頓時被茶水嗆了一口,趕緊低頭粉飾,拭了拭嘴角後,她歎道:“既無過人之處,你又為何果斷要娶?”
說很多了,偶然乾脆甚麼話也不說,隻悄悄地坐在一旁,美滿是一副靜坐請願之姿,愈發惱得宣和帝吹鬍子瞪眼,隻差冇親身拎起掃帚將他掃地出門。
“過人之處?”陸修琰認當真真地想了一圈,茫然道,“彷彿冇有……”
陸修琰沉默不語,半晌,方輕聲道:“皇嫂,這輩子活到現在這般年事,我從未曾有過但願激烈具有的東西。”
足下方向一轉,他背動手,慢條斯理地踱著步往鳳坤宮地點走去。
“迎娶為妻?你要娶她為正妃?你可知,憑她出身益安秦府這一條,連端王府門都難進,如果你實在喜好,朕睜隻眼閉隻眼準你帶回府中做個侍妾倒也不成題目,可正妃?毫不成能!”宣和帝吃了一驚,隨即果斷地回絕道。
“確是如此。”陸修琰點頭。
“噢,本來是秦季勳……甚麼?!秦季勳?!竟然還是秦季勳之女?!修琰,你是嫌朕邇來耳根過分於平靜不是?秦季勳之女,虧你敢說得出口!”宣和帝的臉完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