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內心倒是結壯了點。
我還冇想明白他要如何弄,成果半張臉就結健結實的捱了一巴掌。
他笑得更歡,不顧我臉紅得快滴血。
以是他冇有這個膽量,如果有,他底子犯不著跟我囉嗦這麼多,又是威脅又是利誘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我曉得我踹得這一腳,他會全數算在矮冬瓜的頭上。
可惜我早已冇了力量,腦袋又暈暈乎乎的,手隻是碰到了他的褲腳,他一抬腳就把我給撇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