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化險為夷[第4頁/共5頁]

“那姐姐快快去吧。”錦瑟便不再問，徑直回到幻蝶宮裡。

錦瑟握著她的手說，“姐姐不必掛念，養好身子纔是最要緊的，mm也不宜久留，千萬保重。”便拜彆了。

皇上點頭，邊走邊笑道：“世人隻知唐朝楊貴妃有羞花之貌，卻不知朕的蝶妃竟然讓滿樹白梅為之傾倒，在隆冬綻放。”

卻俄然聞聲寺人張嚴慌鎮靜張的跑出去，神采驚駭，結結巴巴的說：“娘…娘…，不…好…了。”

“恐是因為這白蘭花是皇上為娘娘一人所植，嬈妃若冒然派本身宮人采摘隻怕引得娘娘不悅，不如拜托給我，也領幻蝶宮一份情。”冬靈還是笑道。

皇上低頭一嗅，道：“公然帶有一股梅花的暗香。”

青蕪道：“多年都是如此，嬈妃自入宮便是專房之寵，若不是性命攸關的事，皇上等閒不忍懲罰她。”

蝶妃悄悄回身，走到皇上身邊，施禮：“臣妾不想皇上會來，有失遠迎，是臣妾的不是。”

皇上含笑而飲，望著那疊碎瓷片，道：“白瓷雖有無瑕之美，卻也太樸實了些。”

皇上神采一沉：“那日給嬈妃送花的冬靈現在那邊？”

當皇上趕來時，蝶妃一襲白衣盛雪，立於白梅之下，渾然一體。五彩斑斕的胡蝶輕舞著翅膀，停在蝶妃髮髻所插的一朵白梅之上，恍然如神仙。

錦瑟心下一沉。

四皇子敲了一下錦瑟的腦袋，道，“機警鬼，念在你幫我母妃的份上，昔日的恩典就算扯平了。”

“娘娘超塵脫俗如仙子降世，天然不肯爭妍獻媚，以色侍人。”青蕪卻隻是搖點頭，無法一笑。蝶妃在內廂喚了一聲，青蕪便出來了。

錦瑟看動手中的花瓶，忽是一愣。

“那也必然是絕望至極，無慾無求，纔會心靜如止水。”四皇子長歎一聲，錦瑟更是心驚，半響無語。

青蕪道：“娘娘，如何措置冬靈，叛主的主子留不得啊！”

“懿軒――”錦瑟哭喊著從夢裡驚醒，天還是矇矇黑，萬籟俱寂。

兩位皇子進內廂去了，錦瑟便回房了。

皇上忽像是想起甚麼似的，問道：“那日旎霞宮的蘭花但是用粉瓶裝的？”

皇上走後，錦瑟才從屏風後出來，長歎一口氣。

“四皇子慣會諷刺奴婢。”錦瑟微惱，杏眼瞪園，小嘴微撅。敬愛模樣惹得四皇子大笑，他把花瓶遞給錦瑟，本身進內廂給蝶妃存候。

他卻還是一副嬉笑著的臉，滿不在乎的說：“母妃不會在乎的，竟然她不都在乎，你又何必掛記呢？”

青蕪道，“仍在幻蝶宮內。”

皇上龍顏大悅：“若朕大張旗鼓而來，怕是看不見，人美似花，花豔照人之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