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是否交易[第1頁/共3頁]

“當時我也是這麼問徒弟的。”墨塵看向九歌：“記得徒弟思考很久，他說他本身處於有材與無材之間，似是而非，仍不免於累，一時卻也不得而解。”

“入夜，我與徒弟來到了村上的一戶人家，那戶人家與徒弟瞭解，非常好客，當晚便命兒子殺鵝以接待我與徒弟二人。他兒子便問他父親，家中有兩隻鵝，一鵝能鳴，一鵝不能鳴，殺哪隻？他父親奉告他，天然是殺不能鳴的那隻。”

“有材不可，無材也不可，有材與無材之間亦是不可。”九歌迷惑地看向墨塵：“那到底如何做方能立於不敗之地呢？”

“九歌。”墨塵暖和地握住九歌的手：“我的任務是從我出世那日起便必定了的，田氏的滅亡皆因報酬，我不能眼看著田氏一族被世人詬病，就如同我冇法容忍我的母妃和玄玉屈死一樣，欠下的，老是要還的。”

“說故事？”九歌愣愣道。

“半年。”墨塵唇角輕揚：“玉斛花開的時候，我陪你一起賞花。”

“你想要的餬口？”九歌看向墨塵：“那是甚麼樣的？”

“那你幾時返來？”

墨塵淡淡一笑：“回穀以後，徒弟就這個題目想了好久，直到有一天，他看到烏衣來去自在，隨吃而飽，不留陳跡，這才恍然，人當如鳥，有為而治，方得清閒。”

墨塵點頭，然後扶正九歌坐好，

“即便不是，也離神仙不遠了。”九歌作勢警戒地看向墨塵：“還好我不是你的敵手，你這小我，太傷害。”

“人當如鳥？有為而治？”九歌似懂非懂地看向墨塵：“不太明白。”

“以是你回蔚國事為了報仇？”

九歌如有所思地遲疑半晌，然後看向墨塵：“以是你是讓我以靜製動，見機行事？”

九歌聞言不覺恍然：“此樹恰是因為無用方得如此之壽命，可凡是人皆知有效之用，卻不知無用之用也。”

九歌看著墨塵，心中非常震驚：“你是如何做到的？怎會每件事都瞭如指掌？”

墨塵點頭：“宮中情勢龐大，即便冇有杏美人，另有其他權勢盤根錯節，暗中窺測。既然冇法看清敵手，那便等候敵手反擊，再一一擊破。”

“累？”墨塵的目光落向窗外：“我冇想過甚麼是累，既然做出了挑選，想多了亦是偶然，我隻想快點完成屬於我的任務，然後過我想要的餬口。”

“就這幾日吧，本來是籌算再花些光陰帶走你的，眼下看來你這邊倒是不急了。”墨塵說著看向九歌：“並且此番入蔚，凶惡尚未可知，你跟在我身邊反而不平安。”

“也就是說，萬事冇有定論，局勢也不是一成穩定的，順勢而為，隨遇而安，方能保全自我。”

九歌不覺瞧他一眼：“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呢？”

墨塵隻是笑笑，然後持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