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不過是個孩子[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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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柳霆秋說道。
將來的日子，該如何過？
“在猜我現在是祖宗還是孫子……”生如秋老誠懇實說道。
柳霆秋漸漸地說著，像是想要把他這幾十年的痛苦，幾十年的委曲，幾十年的不甘，都要說出來，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