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以身試毒[第2頁/共3頁]

“你這個混蛋！”程靈素哽嚥著說：“你這麼死了，人家必然會以為是我毒死你的，你的朋友、你的迷香女人、你的親人會有多悲傷，你想過嗎？另有，你不是要去撲滅情堂主嗎？現在你如何去殺？！這些你都冇想過嗎？”

“他是在對我笑嗎？”程靈素入迷地看著吳若棠的牙齒，不由得愣住了。

“那又如何？”程靈素已經厭倦了那些名為獵奇，實則心存非難之人的刨根問底。

“等一下，”吳若棠躊躇著說：“程大夫，我聽敏郡主說你要以身為媒。提煉解藥以解絕蠱之毒，心中非常敬佩。不曉得我有甚麼能夠效力之處？”

他渾身顫抖、神采慘白，身子有力地靠在一棵柳樹之上，不住地痙攣。

他冒死地用頭撞著樹乾，雙手撕扯著衣袖，將粗布衣袖撕得粉碎，暴露筋骨交結微弱有力的雙臂。

“你真是瘋了！瘋子！”程靈素又急又氣，內心更是一陣難受：“我底子冇有太多的掌控，這隻是一個推想，還冇有停止過任何嘗試，你很能夠會死的。”

說著說著，吳若棠咧開嘴，暴露一口烏黑閃亮的牙齒。

“我曉得你是不肯留名的良醫！”吳若棠疼得滿地打滾，但仍然對峙著說：“我曉得你受了很多委曲，我要幫你。”

程靈素向來冇有接受過這個場麵，俏臉羞得通紅，趕緊用力一扯他的袖子，急道：“快起來，這成甚麼模樣。”

程靈素看著他的模樣，嚇得幾近哭了出來，她冇想到絕蠱之毒竟然如此鋒利，讓一個鐵普通的男人疼痛到了慘叫連聲的程度。

“發作了嗎？”程靈素惶恐失措地將他扶住，不斷地問：“你感受如何樣，挺得住嗎？”

“程大夫真令我大開眼界。”吳若棠衷心讚歎道。

“我完整信賴你！”吳若棠笑道。

“敏郡主全都對我說了，統統有關你的事，我都曉得了。”吳若棠不待程靈素開口，就迫不及待地說。

“你瘋了！”程靈素收回驚天動地的尖叫，奪過吳若棠手中空空如也的酒瓶。

“誰叫你逞強！”程靈素難過而氣憤地說：“這本來就是我們程家的家務事，底子不消你來操心。你的確瘋了！”

吳若棠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渾身如同篩糠般抖個不斷，汗水呼呼地往外冒，不一會兒周身就好像從水中撈出的普通。

“這就是我生命裡最後一個春季嗎？”程靈素略帶傷感地看著波光粼粼的瘦西湖，另有橫湖而過的乳燕。

吳若棠喃喃地說：“我底子冇想過，因為我毫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