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姨,你好[第1頁/共2頁]
哎呦我的兒子哎,真是疼你都來不及。嘖嘖,我上輩子修了甚麼福,賜給我這麼一寶貝疙瘩。
又是個老太太?許白茶心中打鼓,是誰敢冒死救她?
“咳咳…阿誰…”張卓匱打斷這段煽情戲,大手一揮,聲音卻低了三分:“來人啊,行…行刑。”
張卓匱看了一眼許白茶,心中的思路早已經不曉得飛到哪兒去。
“孃親,我記著了。但是,孃親生下由兒,就是個弊端嗎?”許由亮晶晶的大眼睛滴溜溜轉,轉的許白茶內心又是一陣疼。
許白茶暗自做功,練了這麼多年的嚴氏氣功可不是白練的,16歲那年,她特地隨爺爺進山修煉整整一年。不管是在疆場上還是在手術檯上,氣功幫了她很多忙,總能讓她意誌果斷,少受傷害。
許白茶剛運好氣,感受那板子的呼呼風聲就下來了,俄然聽得大堂前麵傳來一個嚴肅又慈愛的老婦人聲音。
許白茶一撩裙襬,老誠懇實的趴在凳子上,滿不在乎的說到,來吧。
“打。打,打!”
縣太爺一聲令下,衙役們便忙開了,拿板凳的,找板子的,丁零噹啷,弄的大堂上熱烈不凡。
“不是,真打啊?”太師一個勁給縣太爺使眼色,但是縣太爺就是不為所動。
“我曉得,我曉得。”老太太手指輕點張卓匱額頭,“不就是冇結婚先生了個娃嘛,那疆場上男丁戰死回不去家的多了,莫非家中的女人孩子就要被人淩辱不是?”
“由兒的出世是上天賜給娘最好的禮品,孃親此生都不會悔怨。”許白茶寵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我這老太婆再不出來,你這混小子就要草菅性命了!”她瞪了張卓匱一眼,“給你官職不是讓你對一個婦道人家指手畫腳,我看你明天敢動這丫頭一個手指頭嚐嚐!”
“娘您如何出來了,我這是在辦閒事,您快去後屋歇歇吧。”張卓匱趕緊起家,他敢對誰生機也不敢對本身親孃不敬。
“就這小腰板,去院子裡紮馬步兩個時候!”那聲音不屑的說。
張卓匱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像是心有不甘,“娘,她可不是淺顯的婦人,她…”
“慢著,我看誰敢打!”
張卓匱被她這句話氣到了,深思是吧,本官成全你!
抬起板子的衙役戛但是止,哢嚓,腰樞紐較著受傷。哎呦哎呦的叫喊起來。
兒子,孃親給你打個樣,讓你曉得曉得甚麼叫堂堂正正做人。
“許由你記著。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是做人的根基原則。孃親做錯了事,就是要遭到獎懲的,冇有讓彆人頂替的事理。”許白茶嚴厲而當真,當堂訓子,這做派旁人可學不來。
民女,你如果有一聲告饒,本官就找個由頭放你,可你為甚麼如此倔強?
老太太一身習武做派,髮髻梳的一絲不苟,衣服金飾均是簡樸而不失大氣。手中拄著翡翠色的柺杖,一個反手,輕鬆打在了張卓匱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