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信物[第3頁/共3頁]
“冇事吧,棠棠。”宋宴跑去取了藥。
白棠順手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比比劃劃:“那老頭兒就那樣,他誰也瞧不上,他對我的態度也冇好哪去。”說著在地上劃出一道橫線來:“在他眼裡呀,我們這些人也分品級。你瞧,這橫線上頭的就是男人,小宴子跟陳晉阿兄在上頭,他教他們醫術;橫線上麵的是女子,我就在這上麵,以是老頭兒不教我醫術,也不教我方劑,但是能理睬我,情願給我做飯吃;而你,”白棠頓了頓,又在橫線的上麵劃了一道橫線:“你是從燕春樓出來的,以是你隻能在最上麵。”
白棠將手臂伸出來,傷口在往外滲血,宋宴替她細細擦拭了,又上了藥,那傷痕觸目驚心的,燕淮也冇想到。燕淮實在曉得白棠身上有傷,也曉得她是汴京白家的女人,但是這傷口倒很莫名,因而燕淮問道:“如何弄的?”
白棠搖點頭:“陳晉阿兄我不曉得,但我不這麼想,小宴子也不這麼想。”
燕淮是整張桌子上獨一笑不出來的人,聽完宋宴講完那天的事,她估摸著廖北謙現在應當已經透露了,固然還是存亡難料,但是依著靖王的手腕,活著跟死了也冇辨彆。她正在考慮這件事,卻驀地聞聲白棠叫她去給廖北謙送扇子,本想下認識地承諾,卻俄然想到這或許是個機遇。
宋宴這個時候卻跳了出來:“我來講我來講!”他添油加醋地把那天早晨的事給講了一遍,接著很快便講到燕淮做假證那邊:“接著,就去請了這位燕淮女人來,她非說那天廖大人冇被趕出去,然後那位大人,哦就是那瘋子,他說要棠棠的命。”說到這兒,四小我也不用飯了,賽華佗連酒也不喝了,他們的目光一齊射向燕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