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遇活閻王[第1頁/共3頁]
“既然長了嘴也隻會陽奉陰違,不如今後今後就彆再說話了。”裴寂扭頭就走,並把那金簪丟在地上,看也不看白棠一眼:“跟出去吧。”
可他打錯了算盤,那句‘如何回事’並不是問向他的,因為不知從哪兒閃出一個暗衛,將方纔產生的事一五一十的稟報了出來。
這蔣岐向來如此行事,衙役們雖故意禁止,但他職位壓他們一頭,皆是敢怒不敢言。此前有個獄卒就因看不慣而說了幾句公道話,就被這蔣岐逼的丟了職位,回家種地去了,自此獄卒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你算個甚麼東西!敢回絕老子!”白棠還未發作,蔣岐卻吵嚷起來,他的目光往上看去,就瞧見這穿戴樸實的小娘子頭上竟插著一根金簪。
來者恰是幾個獄卒嘴裡的‘蔣頭兒’,一個滿腹油膩,形狀粗鄙的中年男人,身上的一身酒氣和脂粉氣,身子歪歪扭扭的,像是剛從風月場合出來。
“快彆說了,蔣頭兒來了。”另一個獄卒忙擺手。
跟著一聲重喝劃破了這沉寂的夜,白棠從大牢門口被推了出來,她手裡提著一盞顫顫巍巍的燈籠。約莫是獄卒們動手重了些,她身量不穩,和燈籠一起無聲地倒在地上。白棠如何也想不明白,明顯隻是一個盜竊的罪名,如何會連探視也不準。她將祖母給的五十兩和母親給的三十兩一併擺在他們麵前,他們連看也不看,莫非所偷的東西的代價要遠超八十兩嗎?
白棠手強撐著石獅子站起來,仍舊去求看管縲絏的那些獄卒放她出來,不厭其煩地往他們手裡塞些散碎銀子。
四目相對,白棠連本身的死法都想到了。
約莫是嫌白棠太絮煩,也能夠是瞧不上這些散碎銀子,那些銀子冇有一小我接。
來不及想太多,她飛撲疇昔,緊緊抱住一隻鹿皮靴:“大人,救救我。”
白棠連連點頭,她將身上的灰塵大抵撲了撲,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又將簪子好好擺了正,便直直往前走去。
“如何回事?”蔣岐覷見一旁白棠,手指導著問向獄卒。
幾個獄卒皆冷眉冷眼,一點情感起伏也冇有,每日胡攪蠻纏的百姓他們見很多了,這小娘子既無權也無勢,力量也小,約莫再被趕個幾日就能認命。
“吵甚麼!”那鹿皮靴的仆人聲音不大,卻很有壓迫感,白棠發明獄卒們齊齊跪了一地,喧華的天下頃刻間變得溫馨,隻要她一身狼狽地站在中間。
統統產生的太快,幾名獄卒都嚇得不敢說話,伏在地上一動不動,更彆提白棠了,她腿嚇得顫栗,但還是撿起了那根金簪,邊走邊隨便挽了個髮髻,一起跟著裴寂。
靖王裴寂最討厭的就是棍騙,他隻給了那暗衛一個手勢,那暗衛領了命,直接就走疇昔割掉了他的舌頭。
看來她抓到了個大人物。
如果被白府的人曉得她夤夜出府,還差點失了純潔,或許礙於麵子會出麵替她平了此事,但是回了府約莫也是會落得自裁的了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