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為母則強[第5頁/共6頁]

“夠了！”金閣老一向坐著不言語，此時看金老夫人越來越怒，金折桂越說越不包涵，嘲笑道：“曉得說是祖孫辯論，不曉得，還當是金家來了世仇了。”繚繞身邊臭豆腐氣味已經夠叫他頭疼，家裡禍事是連連！

金折桂笑道：“二叔，二嬸、二哥逗你玩呢。”

“全數給我滾！”金閣老後罵道。

“母親，兒媳……”

“把她關進屋子裡，冇我話，不準出來。可見，是我縱壞她了！”金老夫人嘲笑一聲，又使出了摔茶盞慣用伎倆。

總之，都是金老夫人錯！

“你也是金家世仇！”金閣老可貴一次地衝金老夫人生機，冷眼瞧著家裡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清了清嗓子，對金折桂說：“對著自家祖母說‘我也不是茹素’，這話像話嗎？”

金閣老道：“老二身上一道傷口都冇有，老二也說本身冇事。”

十一月北風中,冷氏、金朝桐母子二人顧不得嫌冷地用外頭水缸裡水洗去臉上、脖子上綠豆麪，洗掉了一層,還是感覺臉上脖子上疼得短長,手一摸,就摸到另有一層黏皮上難以洗掉。

“上梁不正下梁歪。祖父，孫女會有本日之舉，祖父是否也要沉思？”金折桂道。

沈氏咬住嘴唇，怯怯地看向金老夫人。

“沈氏！”金老夫人眉頭跳了跳。

金閣老一歎，展開眼對沈氏沉聲道：“你是金家長媳，就擺出長媳模樣，再窩窩囊囊，我便休了你。”

沈氏不料金折桂本日鬨出來，向前兩步擋金折桂跟前。還冇等沈氏開口，就聽金閣老嘲笑：“姓沈？她冇名字？還是跟你冇乾係？叫嫁出去幾十年兒媳婦姓沈，你真不愧是響鐺鐺款項氏！”

“父親――”沈氏、冷氏內心恨不得將相互踹開，此時緊緊摟著，不幸兮兮地看向金閣老。

金老夫人吸了一口氣，眨了下眼睛，絕望道：“我夙來覺得你性子像我，我們祖孫投機，就連蟾宮我內心也比不上你。現在你有事竟然瞞著祖母。”眼圈一紅，就要抹淚。

“是好笑，沈尚書家女兒、金閣老府長媳，見天畏畏縮縮，一副無能模樣，怎不叫下頭弟婦婦生出野心？冷次輔家令媛，嫁出去時候和順漂亮，人見人誇，現在錯事連連，公然好笑！”金閣老騎虎難下，兩個兒媳哭成一團，家醜又被瞽目白叟看去了，怕是玉家、沈家遲一會也會曉得……太上皇那邊……

冷氏上前低聲問：“我兒，要不要請大夫？”

金老夫人並不將沈氏幾句話放眼中，嘲笑道：“沈氏，難為你一向忍氣吞聲，今兒個莫非癡心妄圖地覺得老婆子你幾句話就能扳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