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回來[第1頁/共6頁]

一起芳草萋萋、鶯飛燕舞，進了西陵城，頭回子見到中原城池的鐵釵公主驚奇道：“中原如許好，你們當初是如何捨得去塞外的？”

“桂花，不管你今後想去哪，我都陪著你去。”玉破禪道。

“但是祖母會承諾嗎？”金折桂感覺金老夫人一準不會承諾。

開春後，金折桂頭會子曉得旁人眼中的金蟾宮並非儘善儘美的人，比如，各部落為相親請他去草原打獵，當著各部落閨秀的麵，金蟾宮痛斥俟呂鄰雲虐殺灰兔，各部落閨秀們眼中，箭法如神的俟呂鄰雲纔算得上是豪傑，對金蟾宮的心慈手軟，不大中意。

這官船卻不立時走，過了一會子陸連續續地搬上去很多東西。

“……多謝祖父嘉獎。”玉破禪望了眼金折桂，見金折桂略點了點頭，心知玉夫人冇難堪金折桂，便鬆了口氣。

玉夫人終究回過甚來，覺悟到金折桂身邊冇帶年紀大的女人，乃至幾個小丫頭，都因在塞外立室了，冇跟著返來。

“……是。”金折桂笑了，陪在金老夫人身邊，見金老夫人非常在乎玉入禪，便將入禪“入禪”的後果結果說了一通，待金老夫人累了，纔跟著沈氏回他們大房去，才進門，南山、細姨星立時拉住金折桂。

沈氏拍了拍金折桂溫潤的手，沉默半天，歎道：“我也去。”

金折桂廢了半日的力量才擺脫她，見玉破禪跟著金將晚說話了，便拉著沈氏的手伶仃說梯己話。

“老地痞！”玉老將軍忍不住大聲罵了一句，因金閣老、金老夫人的性子，忍不住想他們老兩口跟著去，一準是偷偷去乾損人倒黴己的事，目光梭巡著去找玉破禪，卻見玉破禪已經跟著金折桂站到了瞽目白叟身邊。

梁鬆道：“兄弟們死在瓜州，未免觸景生情，我跟月娘、蒙戰，也不歸去了。”

玉破禪望了眼金折桂，又看向天空中遨遊的蒼鷹，內心也拿不準他們回不返來，也許，他與金折桂之間，冇有金折桂跟範康的默契與拘束，但往前推三十年，便是範康，也一定會似他這般，非論金折桂去那裡，都情願跟著她去，“也許會返來，也許不會。”

玉入禪、金蟾宮從速看向玉破禪，土天子，這詞意味可不好。

金老夫人笑了，沈氏原傳聞玉破禪來，還當金折桂也會跟著來，轉而想想回京了要先回婆家，冇有先回孃家的事理，才悻悻隧道：“你有這麼個心就好，歸正，皇上該嘉獎我們蟾宮的都已經嘉獎過了，犒賞也給過了。能不娶個外族女子，也何嘗不是功德。”雖說外族女子好生養，但昔日也何嘗不是揣摩著好處才承諾娶的，現在好處金家拿了，金蟾宮的官已經升了，再叫玉家娶，金家也不虧。

金折桂之與範康，不是知己，勝似知己。無數次相互視為仇讎，卻又無數次化敵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