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再挨十七八刀】[第2頁/共6頁]

溫彥之哭笑不得，反手打落了齊昱的右手，從他身上退下來站好，“那婦人已跟返來了，李侍衛怕是要作難，微臣還是去瞧瞧。”

“大哥”一詞在溫彥之耳中一戳，叫他一喜：“是！我最後見到呂先生時，呂先生說出一句，‘都是給大哥的’，夫人可知這是何意？”

李庚年領著溫彥之往前廳坐了，“暗牢裡汙臟，溫員外在此處等，我去叫人將那婦人提上來。”正要走，又折返來問：“那婦人丁中叫罵得短長，疇前但是與溫員外有過節？”

齊昱歎了口氣，放下右手獨自躺平了，就像想起了甚麼沉重的事，快速笑了一聲：“秦尚書那故事講得好，心狠手辣阿誰，確然是先皇……總歸你也記得鎮南皇姑的故事罷，到厥後能死得那麼慘烈，落到史乘上也是個煩悶而終，現下你且聽著，老靖王六十多歲還能爬上智武峰拜佛，你能信他是急火攻心死的？”

兩個暗衛自知就算極刑可免，活罪是難逃，此時都耷拉著腦袋，非常誠懇悔過的模樣。

溫彥之略一回想，“天然，內史府劄記裡有所實錄，怎的？”

“方纔龔致遠來瞧過朕，說你去審那婦人了。”齊昱打量著他神采，側臥著支起額頭，“朕猜著，許是冇甚麼線索。”

話到此處，不如說了，他斷聲道：“觸及永輝遺詔之事。”

“皇上萬金之軀，如何開得這打趣！”溫彥之被他這渾話氣得站起來，口氣非常嚴厲道：“便是方纔，皇上也不該替微臣格擋！那婦人衝著微臣來，便讓她劃在微臣身上！”

溫彥之趕緊蹲到她麵前：“夫人但是想起了甚麼？”

溫彥之伸手去拉過齊昱右手苗條的手指，輕聲道：“皇上是個好天子，天命所屬也。”

龔致遠與溫彥之欣喜一會兒，曉得他們尚要審理那婦人，本身不便在場，便也折道回後院。不一會兒，兩個軍人將那婦人架了上來。雖是犯了彌天大罪，可此婦或曉得遺詔之事，故也冇有立即被科罰。溫彥之瞧著李庚年瞪眼著那婦人的烏青神采，隻怕婦人如果不說出些甚麼，手腳都全乎不了，不免點頭。

齊昱勾唇一笑，“內史府……莫非曹不韙冇有奉告過你，內史府能見的實錄，十有*都是假的？”

齊昱支著下巴感喟，目光好生不捨地看著溫彥之，就像在看一塊落在碗裡卻吃不到的肉，畢竟是歎了口氣：“成，你去罷。”

溫彥之一臉慍怒地垂視著他，眸中盛著不甘不忿，亦不言語。

溫彥之坐在正中的椅子上，低頭看她，“夫人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