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人就賣人,還賣得如此理所該當,還要我說甚麼好?
“你叫朕甚麼?”齊昱聞聲本身的聲音是顫抖,他幾近不置信地搖了搖身下的人:“快,你再叫一次!”
看著他手上的傷口,他怒齊昱,罵齊昱,卻何嘗不是怒他本身?如果靈魂可被鞭撻,他隻恨不能用棍杖責打本身――今時本日,這一段豪情當中,不公允的向來不是齊昱對他,而是他對齊昱。
沈遊方笑出聲來:“好說,好說,劉侍郎的意義,沈某,都明白。”
.
“齊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