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判官筆和硃筆的重量[第1頁/共4頁]
或許真的有判官,他的那支筆,掌陰陽,判五行,定循環。
朱祁鈺用的輅車還是太宗天子當年坐的。
李賓言板滯的說道:“問心無愧嗎?”
盧忠是朱祁鈺手中的一把快刀,這把快刀一旦分開了兵器的持有者,極其輕易折損,不曉得多少隻眼睛盯著盧忠。
朱祁鈺躊躇了再三,冇有硃批劉老七的名字,而是劃到了頭功牌內。
鋼鐵司是徐四七,朱祁鈺和他非常熟諳,景泰爐、燋炭爐,是朱祁鈺和徐四七一起搞的,朱祁鈺賣力奇思妙想,徐四七賣力實現。
他手中的這根硃筆,是比地府判官手中那隻判官筆,還要沉重的一隻硃筆。
並且徐四七還是多次改進景泰爐,讓景泰爐變得更加安然,定製了安然出產的行動原則,在鋼鐵司,徐四七做了很多。
胡濙從袖子裡伸脫手來講道:“有理,再煉煉,真金不怕火煉,或許會成才。”
朱祁鈺並冇有硃批這個名字,挑選了押後,等候陳有德的水利螺旋壓力機的出世,再行放賞。
盧忠是獨一一騎拋頭露麵的天子緹騎,他出了京師,恐怕會有災害。
而後興安纔來到了燕興樓,脫掉了鞋,穿戴襪子走進了隔間當中。
他站直了身子,重重的歎了口氣,此次彈劾了陛下的姑老太爺,怕是今後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
朱祁鈺讓盧忠前去南京調查趙輝貪贓枉法一事,既然要反腐抓貪,那就要做到底。
王文從他的身後走來,拍了拍李賓言的胳膊說道:“乾的不錯。”
王文三兩步追上了胡濙,留下了風中有些茫然的李賓言。
奉天殿的年關議政終究結束了,李賓言有點腿軟的走出了奉天殿,看著已經升到了正中的皓日當空,有些恍忽,腳下一個趔趄,但是很快就站穩了。
但是李賓言察言觀色的才氣,幾近冇有…
朱祁鈺不曉得本身乾的好不好,天子是冇有KPI的,也冇人考覈他,京察更是查不到他的頭上來,朝臣們都會拍馬屁,石亨是花心機,胡濙是吹得天花亂墜,其他朝臣的奏疏,那更是吹的滿天星。
大明正在他的手中逐步轉向,這一年以來,朱祁鈺做了很多,但是彷彿也就是在講武堂泡了一年、辦了一個石景廠、搞了一個兵仗局鑄幣,又弄了個計省和勞保局,肯定了一些方向。
他的硃筆一批,必定了趙要承對大明的進獻。
天子的姑老太爺,這件事,可不是小事,不請一天子緹騎壓陣,盧忠怕這事辦不當帖。
朱祁鈺硃批了趙要承的名字。
盧忠躊躇了半晌說道:“臣能請一騎天子緹騎去督辦此事嗎?”
王文的神采萬分的龐大,這個李賓言是個無能事兒的人,並且很周正,當他做風憲言官的時候,身上那股正氣,連王文都不得不站出來,籌辦為李賓言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