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政治婚姻020[第3頁/共4頁]

“……是。”凱恩並冇有糾結於疇昔的回想，答覆了艾麗莎最開端的題目，“如果能夠讓戰役消逝，我寧肯當個農夫。但是你說的也冇有錯，兵士的歸宿在於戰役。

“我不想再談這件事了，凱恩。”她頓了頓，側過甚，看向那張近在天涯的臉。

因為你的語氣裡帶著冇法藏匿的記念。

想到這件事艾麗莎攥了攥拳頭，她不著陳跡地舒了口氣，走向前：“醫師如何說？”

“冇甚麼事。”他的語氣冷酷的彷彿並不是在與艾麗莎談及本身的傷勢，“還是老一套，彆沾水，彆亂動，靜養直至傷口癒合為止。”

這一次，凱恩冇有答覆艾麗莎的題目，他乃至冇有給艾麗莎持續詰問的機遇。

或許是泡在熱水裡的原因，或許是戰役方纔結束的原因，凱恩看起來比白日要暖和一些也放鬆一些――白日的凱恩，絕對不會將如此感性的情感透露在外，也絕對不會主動與艾麗莎談及疇昔的事情。

男人坐在臥房的椅子上，因為急著措置傷口，他隻是將盔甲卸下卻還冇來得及換下濕透的衣物，渾身的泥水與血跡看起來非常的狼狽，也還帶著尚未揮散的戰役的氣味。

“那已經是十幾年之前的事情。”艾麗莎感慨似的開口，怪不得凱恩在聽到暗藏在叢林的強盜練習有素時反應這麼大，如果他們真的是懷特的人，那的確是在班門弄斧。

這是她第一次殺人。

“兵士的歸宿在於戰役。”艾麗莎為他洗潔淨頭髮，然後拿起一塊毛巾，沾了些潔淨的水以後，替凱恩擦拭後背上的汙跡，“冇有戰役，就不會有現在的你。”

艾麗莎逗留在他發間的手一頓：“以是最後一戰之前的三個月，你一向藏在叢林裡。”

他環過艾麗莎的腰肢，粗糲地手掌摩挲著她光亮的後背：“可不是統統的新兵都有如許的報酬，提爾夫人。”

“你說過你和她有個商定。”艾麗莎有些獵奇地問道，“到底你承諾了她甚麼？”

因為她冇法做到像本身說的那樣將殺人這件事不裝在內心。

“你說過這個天下上冇有如果。”艾麗莎擦去他背後最後一塊血跡，轉移了話題。

“因為我曉得假裝成強盜行事，對於軍隊來講有多便利。”凱恩靠在浴盆的邊沿，因為離得很近，連他也下認識地放輕了聲音，“不會有哪個領主會特地擺設埋伏線去圍殲一群強盜，。當年的最後一戰，懷特底子冇想到我還活著，而在那些時候裡我與我的部下摸清了幾近全部光叢林周邊的路況，乃至藉此闡收回了懷特的行軍線路。”

水汽蒸騰，她與他的身材浸泡在熱水當中，但是艾麗莎卻仍然能嗅獲得在二人之間盤桓流轉的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