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查證指印[第2頁/共6頁]

女掌櫃麵現難色，剛要說話，卻聽明華容淡淡道：“姨娘若真不想讓人曉得本身醜事，當初就不該讓人分開房間，現又來裝甚麼矯情。”

一向嚴峻存眷事情生長孫姨娘當即介麵道：“我想起來了，我們大蜜斯離座去小窗前看堂下動靜時，曾從這侍女身邊走過，想來定是阿誰時候被做手腳。”

聞言，女掌櫃神情一穆，當即細細打量起來。隻見梳背處所，和被鑲嵌為花蕊貓睛寶石上，確切各有一枚指痕，乃至連指上紋路都清楚可辨。

她冇有說出前麵話，隻是意味深長地衝這二人一笑。

孫姨娘神采再度一變，然後粉飾般笑道：“這……是因為大蜜斯找這來由實太牽強了些，恐怕壓服不了誰。”

杜唐寶卻非常對勁：“哼，曉得驚駭了吧！不過你既然乾了不要臉皮盜竊活動，現就算想認錯也晚了！”

眾目睽睽，諸多刁難，明華容卻一臉無謂，輕描淡寫道：“剛纔你們侍女出去要收金飾，卻有一把銀製插梳找不到，成果卻從我身上掉出來了。”

這話實太重，一乾下仆們固然並不信賴，但還是乖乖過來，挨個將指模拓了，由明華容中間寫下名字。待她們拓完，房內便隻剩下孫姨娘，和珠寶鋪子侍女翠色。

她打量梳子當口，中間翠色已悄悄變了神采，目光又是驚駭又是茫然地看著明華容托於掌間銀梳。她並不明白這小小印跡如何能成為證物，隻是本能地感覺驚駭罷了。

翠色本來想要辯白，但聽到家人那一句時，神情俄然為之一滯，由慌亂而變成絕望，後漸漸轉成麻痹，垂下頭一聲不吭。旁人看來，便是一副認罪模樣。

聽她說完，屋中人皆是一愣，隨即用不成思議目光看嚮明華容，那眼神的確像看一個瘋子：梳子明顯就是從你身上掉出來，你竟然另有臉反過來詰責掌櫃，不是失心瘋了，就是臉皮太厚。

“很多時候，看到事一定是真。掌櫃每日接待很多客人，也算見多識廣，該當曉得很多事情都是表裡不一。”明華容意有所指。

孫姨娘咬了咬嘴唇，俄然說道：“這玩意兒跟簽賣身契似，我好端端一小我，可不拓這個，受這份汙辱。”

女掌櫃亦未傳聞過這等奇妙體例，但見明華容說得有理有據，心道反正又不費事，無妨一試，便叮嚀了侍女前去籌辦。

杜唐寶公然受不得激，當即傲然說道：“本蜜斯隻是不想被你找藉口當猴耍，既然你這麼說，我照做又有何難？歸正等下丟臉又不是我！”

倒是杜唐寶不平氣地嘀咕了一聲：“一個妾室罷了，還拿甚麼大。連我都捺了，哼！”倉猝之際，也無人接她話茬。

“你――”女掌櫃本覺得她會再三推委抵賴，冇想到她竟然大風雅方就承認了，一時反而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