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莫氏來訪[第4頁/共6頁]

老夫人長歎一聲，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領命進屋婆子們剛碰到明獨秀衣角，便被她大力掙開打落：“明華容，你把話說清楚！那人究竟是誰？！”

李福生見明守靖心煩，也不敢多說，三言兩語稟報結束，便垂手悄悄站著。過了半晌，才聽明守靖歎道：“不是我想刻薄她們母女，讓她們走得寒酸，實是邇來是非太多。那日事情是當著世人之麵鬨出來，這幾日早被故意人鼓吹開了，固然冇人敢我麵前劈麵提起，但暗裡裡卻群情得非常刺耳。這節骨眼上，我若再大張旗鼓地為她們停靈發喪，豈不加惹人非議！”

李福生深知他脾氣，聞言趕緊安撫道：“老爺說得極是，五蜜斯和姨娘天有靈，定當諒解您苦處，必不會怪您。再者，姨娘身份隻是妾室，五蜜斯又是早夭，按例本不宜大操大辦。您已請人過來超度過，為她們守靈三日，小又叮嚀了廟裡和尚們持續做頭七。樁樁件件，都是按舊例來，實在並不怠慢，隻是不甚張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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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獨秀還想再說甚麼，卻已被驚駭誤事婆子倉促塞進了肩輿，一方軟簾垂下，隔斷了統統視野。

“我也疇昔，來既是他家夫人，有些話你們男人家對她說不出口，還得由我老婆子來開這個口。”老夫人說道。白氏被剝奪掌家之權後，當家便是林氏，明華容協從措置。但林氏始終是寡嫂，常日幫著摒擋家務事也就罷了，這等事情實不好插手。而明華容一個尚未出閣蜜斯，也不便出麵打理mm婚事，以是老夫人決訂婚自疇昔。

“實在二mm與他有過一麵之緣，以你聰明，想來不難猜出他身份。”

但明華容卻像是冇聽到她謾罵普通，神情仍然和順之至：“昨晚當眾說過話，二mm不會忘了吧？你說要給我下跪認錯，又說事情失實便甘心到尼姑庵帶髮修行一年，為府內世人祈福。當時大師可都聞聲了，你莫非要狡賴不成？”

她說得一派淡然，明獨秀卻聽得掌中排泄了密汗：身份顯赫男人？蘭若寺裡男客極少，莫非竟會是――

聞言，明華容可惜地看著她，像眼睜睜看著一個無知孩童爬進了火堆自取滅亡，憐憫而無法：“隻要小人纔會出爾反爾，二mm昨晚還指責我不敷光亮磊落，如何一轉眼就自甘出錯，願為小人？不過，你既能做出夜間與外男私會這等事來，信口開河，翻臉如翻書也算不得甚麼。隻是，一小我失期負義不打緊，但若連腦筋也胡塗了，那才真是無藥可救。你覺得你和四mm鬨了這些事出來，老爺會放過你們麼？我本說看姐妹一場情分上，屆時替你求一討情。但你既不肯向我認錯，也隻得罷了。待回了家，你就好生受著老爺肝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