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徹底失勢[第4頁/共6頁]

她聲音並不太大，但比起白氏一昧唾罵號令，倒是如此詰責讓人聽得出來。再加上她秀致麵孔上一派委曲，比之白氏儘是扭曲恨意而顯得猙獰麵孔加不幸敬愛。聽到她話後，屋內屋外不管身份凹凸，統統民氣都不自發方向了明華容這邊，心道：夫人久未露臉，誰知竟已變成了這般惡妻模樣，忒不像話。底子拿不出實證，卻偏要大呼大嚷著將臟水往大蜜斯身上潑，如此行動實教人不齒，難怪老爺要將她禁足。

聽她說來講去總離不脫打消婚事，白孟連不由怒意愈盛，剛要說話，卻聽中間明華容儘是委曲地說道：“夫人，您似這般當著世人，罵我很多刺耳話，又口口聲聲說我如何如何地讒諂了四mm，究竟是甚麼事理？如果我真是您口中所說娼婦賤人，那麼老爺成了甚麼，您本身又成了甚麼？何況，讒諂四mm之說又是從何談起，過年前那次相看家宴上，您但是不開口地跟莫夫人誇獎我好處啊。如果將來妹夫當真有甚麼不當，您那天這麼做，又是何事理？何況，婚姻大事本是父母做主，我又能做得了甚麼？”

這般局麵，如果他再不發話，任由白氏不懂事地鬨將下去，隻怕這場喪事真要變成鬨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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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被她問得無話可說，便拿出舊事來敷衍混瞞，肝火沖沖地說道：“你這小賤婦竟然另有臉提那天事！那天要不是你，我會被明若錦刺傷毀容？不要提厥後樁樁件件！我被老爺懲罰，也與你脫不了乾係，隻是我寬大漂亮分歧個小輩普通見地罷了！誰猜想竟是縱虎為患，現在你竟然把主張打到了霜月頭上，當真教人忍無可忍！”

打量白氏自亂陣腳，明華容心內嘲笑一聲，又添了一把火，道：“夫人這話是奇特了，那天明顯是你毒殺了孫姨娘，又殺了五mm泄憤，統統證據都指向你和二mm，如何現又說是我做？難不成有了甚麼好事都是我麼？我竟不知，您心內竟是這般容不下我。但話又說返來，四mm結婚本是喪事啊，如何也變成了我不是？”

被她這麼一折騰，白孟連終究回過神來，趕緊強忍著陣陣眩暈感說道：“來人！你們夫人胡塗了，把她帶走！”

這時，白孟連看向被婆子們扭手架背，圍當中白氏，眼中頓時暴露毫不粉飾絕望與討厭，說道：“你這些年是越活越歸去了！本來你著人過來央你娘替你討情，我幾乎還同意了。現看來，隻罰你禁足倒是太輕了。看骨肉情分上，我給你留幾分麵子，就隻把你逐到偏院圈禁，一應人手用度全數減少！等你甚麼時候復甦了、讓我對勁了，甚麼時候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