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殺害手足[第2頁/共6頁]

老夫人巴不得有翻盤機遇，聞言便詰問道：“不過甚麼？”

發覺到世人思疑目光，程婆子慘淡一笑，說道：“我是信陰司報應，怎敢空口白牙拿這些事來講嘴！實在不但是顏夫人，乃至連大老爺死，也和這事兒脫不了乾係！”

但他未免也有些奇特，為何白氏已說過當年滿院子裡服侍下人，除許嬤嬤阿誰親信以外其彆人都被措置潔淨。不過轉念一想，白氏當初提心吊膽地生下明獨秀以後，必然操心機諱飾，外頭有一兩小我冇措置潔淨也不敷為奇。

“你當真是瘋了――”劉婆子說著竟去捂她嘴，一副不想讓彆人曉得模樣。

“還是你心細。”

“多謝老夫人。”先跪下那婆子擦了擦腦門子上虛汗，顫聲說道：“原是……原是夫人過門前就有了身孕，以是當初老宅子時特地挑了間僻靜院子住著，不出幾天又變著法兒將原有人都打發走了，全都換上從孃家帶來人，免得泄漏風聲不好聽。又過了些日子，夫人便推說舊疾複發，吹不得風，不能到外走動，便一向稱病不出。我……我原是管著院裡衣物被褥洗浣之事，平常近不得夫人身，除了被夫人身邊許嬤嬤警告過不準往外露一個字，不然就要活活打死以外，其他詳細環境都不大清楚。直到三四個月後一夜，許嬤嬤俄然連夜送了很多被血汙到衣被來要我本身洗潔淨，不準奉告其彆人曉得。奴婢看著那山堆一樣衣被，說能夠洗不潔淨上麵血水，許嬤嬤說如果洗不好就燒了，隻不準彆人看到就是。奴婢便連夜將那些東西都燒成了灰，隻揀出幾樣赤色淺淡來洗刷。那天夜裡奴婢聞聲側門有人輕手重腳地進收支出，還聞聲了嬰孩哭聲，但天亮後又冇了……”

說到這裡，另一個婆子接道：“厥後冇幾天，夫人便讓我傳話，大張旗鼓請了位大夫來看診，說本身邇來症侯有些不對，大夫評脈後就說夫人有喜了，並且已懷上了兩三個月。因當時夫人固然從不到院外走動，但老爺卻還是常常過來，以是除了恭喜以外，也冇人說甚麼。再厥後，又過了近六七個月，夫人便請了穩婆過來偏房住了一宿，臨走封了個大紅封兒，那穩婆出去後便說夫人誕下了一個令媛……對了，當夜老爺也。我記得老夫人傳聞孫女兒出世了，還打發人來看，但卻因老爺說夫人產後體虛，孩子也有些不敷之症，怕見了生人不好，便攔著冇讓人出來。以後夫人暗中將當年所生蜜斯接了返來親身扶養，但又藉端說孩子是病中所生，體弱見不得人，從滿月至週歲都隻擺了酒，並未曾將蜜斯帶出去與世人看，連老夫人都未曾見過麵。再今後事兒，因我們都被打收回了明府，就再不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