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瑾王玉佩[第3頁/共6頁]

她招手命侍女將那玉佩拿過來，也不顧汗漬，直接拿在手中。隻看了一眼，她麵色便愈發凝重：“此玉——確是子暇的。”

對於盧燕兒的詰責，項綺羅搖了點頭，一副難以附和的模樣：“盧蜜斯，你與明蜜斯友情匪淺，擔憂保護她的表情我能夠瞭解，但是大師都看到了，此事疑點頗多，必將得查個水落石出，不能單憑你一句包管就告終掉。你說我該認得出明蜜斯的聲音，但你有冇有重視到，她既是戴了麵具，那聲音被悶在內裡，與常日倒是大為分歧。如果熟諳之人，或許還能辯白得出。但我與明蜜斯不過廖廖數麵之緣罷了，連話也冇有多說過幾句，自問是認不出來的。”

這時，明華容已經放下酒壺，聞言淡淡一笑，說道：“本來已經打碎的酒杯也能夠做個證據，但剛纔諸位馳驅之際一樣失手打碎了幾個，現在也分不出來哪個是項蜜斯的了。不過，你拿的究竟是酒還是水，既無鐵證，說來又有何益。項蜜斯信誓旦旦地詰責於我，成果卻都是一些毫無按照的妄言罷了。但你可知，你為了不吐不快，胡亂猜想指責，你當然一時稱心，但或許卻會毀了彆人的一世清譽。”

她這番話語氣誠心，且又句句在理，拳拳之心殷殷可見，但教長公主聽得心頭暗惱，卻又不好發作，不然說不定會被人反以為是偏袒保護，有失公允。

但除她以外，明華容卻也認不出這玉佩來源，隻是打量世人反應有異，遂不動聲色地看向項綺羅，道：“這玉佩不是我的。”

聞言，明華容曉得是長公主在為她出言得救，不由心上一暖。

重視到她的行動，項綺羅眼中掠過一抹統統儘在把握的得色，旋即又是一臉駭怪憐惜地看著她：“明蜜斯……事到現在，你另有甚麼要說的嗎？”

但項綺羅不愧是項綺羅，迎著世人不善的目光，她掩於袖內的手暗自握緊，麵上卻若無其事地笑了一笑，說道：“明蜜斯非要說我拿的是水而不是酒，我也無話可說。至於第一點疑問，我確切與你不算熟諳，以是才辯不出你的聲音，但，這也一樣冇法證明你就是剛纔的掌司。你諸多辯白，實在也是人之常情。隻不過，本相併不會因為你的幾句話而有所竄改。你若當真問心無愧——”

說罷，她殿目看向人群中的某位女子，說道：“張蜜斯，我說得對不對？”

不待她說完，明華容已走到案前，俯身拿起了酒壺。將小蓋揭開一點，她笑了一笑：“確切是酒——不過，這壺裡斟得極滿，都快溢位來了，哪怕隻是倒過半杯，也不至於如此。項蜜斯，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