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吃人的胡人[第1頁/共4頁]

“牲口尚且不食同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莫問和老五一樣，說話的時候牙齒顫抖。

“老爺，你可要想好，你跟我們這些下人可不一樣。”老五無法放手，他隻是一個仆人，隻能提示老爺，不能抗逆。

莫問冇有答覆老五的題目，老五先前被老夫子附了身，將他嚇了個半死，這麵牌子是道人送的，且不管真假，帶著老是無益有害。

“老爺，第一個字兒是個‘上’，上麵是個甚麼？”老五問道。

莫問聞言靠近火堆，借光打量著木牌後背的筆跡，木牌不過巴掌大小，自右至左自上而下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字分五列，

“老爺，你是不是早就猜到胡人會這麼乾？”老五按照莫問的神情猜到他之前已經有了心機籌辦。

“木牌的後背寫的甚麼？”老五獵奇的問道。

“上清是甚麼東西？”老五隨口問道。

“要不咱歸去吧，現在歸去還來得及。”小五真的怕了，此時計算年紀都是虛歲，固然二人相互稱“老”，實際上他隻要十五，而莫問也不過十六。

“你可曾見過神仙？”莫問反問。

“偶然之過，責之不公。”莫問心中極其衝突，他自小到大讀的是聖賢書，儒家以為男尊女卑為天道，女子如果失貞，隻要一種體例能夠獲得世人的諒解，那就是他殺。但是這裡並冇有林若塵的屍身，這就是說林若塵還活著。貳內心深處以為林若塵失貞是被逼無法，但多年的儒家熏陶令他對林若塵勉強責備有著些許不滿。

這裡曾經屯紮著很多兵士，糧食天然是有的，固然大部分被胡人帶走了，但灑落在各處的糧食還是彙集了很多，這裡殘留有鍋灶和炊具，小五烘製了很多粟米餅子，中午時分二人照顧乾糧和揀來的禦冬衣物分開了清平城。

這裡隻要一條荒涼的門路，一起上二人發明瞭兩處胡人生火安息的處所，每次莫問都會停下來尋覓，幸虧並冇有發明人類的骸骨，就在其思疑胡人吃人是晉人訛傳的時候，在第三處胡人的落腳點他和老五呆住了，樹林中百丈範圍內有十幾個龐大的火坑，火坑不遠處散落著大量已經凍硬的腸肚和被人啃食過的骨骸，見到這一幕以後莫問呆住了，半晌過後開端附身嘔吐，老五見狀倉猝探手拍打著他的後背幫他順氣，不過拍打了兩下以後老五也忍不住開端嘔吐，因為氣候酷寒，那些散落在四周的腸肚和肝肺還冇有腐臭，鮮紅的肺臟，暗紅的心肝，曲折堆疊的白sè腸子以及其收回的奇特氣味，換做何人也會作嘔。

“說的對，最後一句是甚麼意義？”老五點頭以後再度發問。

“鄉親會看不起我們的。”老五做著最後的儘力，莫問做的決定對林若塵確切很優厚，但是對莫家的名聲有損，這個事理連他這個冇讀過書的下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