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漢人和胡人[第2頁/共4頁]

因為城中非常混亂，莫問一時之間亦不明白到底是何種啟事導致了這場混亂的大搏鬥，埋頭察看了很久方纔自胡亂的搏鬥當中現了規律，城中的搏鬥是生在漢人和胡人之間的，碧眼大鼻的胡人殺的是身形較小的漢人，身著布衣的漢人殺的是身穿皮草的胡人，這是一場生在種族之間的混戰，漢人兵士會追殺胡人兵士，胡人兵士會砍殺漢人官員。

“他們到底在殺誰？”老五迷惑的問道，一樣一群人，所做的事情也不一樣，他們並不是每處宅院都會突入，偶然闖進宅院以後會將宅院裡的人儘數殺掉，連哭喊的孩子都不放過。但有的時候他們突入宅院隻會殺幾小我，大部分人都會放掉。

後者見他火，撇嘴過後雙手插入衣袖，冇有再介麵。

“老爺，他們是不是瘋了？”老五語帶顫音，數十萬人胡亂廝殺的場麵是極其駭人的，全部城池彷如地府血池，到處是死人，各處是鮮血，鮮血出的腥氣燻人欲嘔，屍身散的臭氣令人掩麵。

莫問抬手指了指老五的承擔，老五會心，放下承擔取出兩方黃金遞給莫問，莫問探手接過，轉交給了說話的阿誰老道人，因為禮品太重，後者忐忑推讓，莫問幾番勸說，對方方纔收下，隨後自房中尋出香燭等物，伴隨二人前去後山祭奠青陽子等駕鶴的故交。

莫問冇有再回世人先前學道的彆院，下山之時表情愁悶，神情怏怏。

“頂風拍馬。”後者諷刺。

“老爺，你這是在雪山上呆的太久了，你得向前看哪，你另有很多事兒要做，不能老是惦記之前的那些人。”老五安撫道，冇有人比他更體味莫問，哪怕阿九也冇有他對莫問體味的深切，莫問的脾氣中庸平和，但內心深處偏於悲觀，老是喜好回想之前的事情。

出於對無量山的尊敬，到得無量山上空，老五並冇有於道觀裡降落，而是繞至南側山下，二人步行上山。

就在此時，自不遠處的城牆上射來一支利箭，莫問目睹利箭射來，抬手將那利箭抓住反甩而回，將那射箭的胡人徑直刺死。

“官府為何要擯除道觀的同道？”莫問迷惑的問答。

“出了三個護國真人又能如何，無量山還不是被斷香滅燭？”後者迴應。

莫問聞言仍未答話，而是快自心中考慮站在道家態度，碰到這類事情時會若那邊之，道家以為大道不虧，陰陽共存並施，碰到挑釁和欺辱一味容忍並不是漂亮寬大，而是養虎為患，會導致親者痛仇者快。公道的辦事之道是以馴良回報馴良，以戰役迴應戰役，隻要這般才氣令外族不欺，百姓心齊。

“鄴城雲鶴觀。”莫問出言說道，北上之時他已然將線路停止了詳確的打算。

“老爺，接下來去哪兒？”老五搖擺著孝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