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交州刺史[第1頁/共3頁]
士廞聞言拜謝,便聽燕北接著問道:“孤聽人提及,交州這些年也並不承平,刺史朱符死於兵變;刺史張津為部將所殺,這是如何回事?”
雖說隔著劉備、劉表、曹操,這尊敬存在不存在彷彿都冇有太大乾係。
數量風雅,又精打細算。
士廞說的細心,實在也就說了一件,那便是朱符的死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交州便不會亂,交州穩定,士家也不成能接掌州郡。見燕北並未打斷,士廞這才接著拱手說道:“至張使君上任,我州與曹兗州為善、與劉荊州為惡,兩邊交兵數年,兵力比之荊州卻似螢火之與皓月,張使君仍舊樂此不疲,部將因此離心離德,張使君崇通道法,在頭頂係包紅巾的布帛,每日焚香祭拜宣稱這能使他的軍士在作戰中無往倒黴,而鬆弛兵甲、兵糧的運籌,終究才為區景所害。前些年家父曾向朝廷上表,但願能變動交州長官為州牧,不知這事大王可還記得?”
“朱府君之父為太尉朱公偉(朱雋),疇昔中原大亂,交州因地處偏僻未曾蒙受涉及。朱使君其兄朱皓時任豫章太守,死於丹陽人笮融之手,朱府君發兵複仇抽調諸郡兵馬出交州,途中為部下兵變所殺。州中兵事空虛,不敷以彈壓處所。當時除家父交趾郡外,九真、合浦、南海等郡的太守及一些郡吏也接踵在這場暴動中被殺,州中混亂,家父這才上表朝廷,以族中叔父任諸郡太守,請大王明鑒。”
話說到這,燕北根基上也就聽明白了,這張津也是個活該死掉的角色。
數以千匹計的上好葛布,數以百計的南邊良馬,另有那些分門彆類的西南奇珍。說實在的,士廞來的時候帶著隨員上千龐大的步隊,等他到邯鄲轉眼不過三四日,交割貢品後變成了士廞與七八個隨員,連馬都冇有……每一匹馬、每一架馬車,都是他們送給燕北的禮品。
在天底下向趙國都城邯鄲進貢的人不知有多少,東起東海西至西域,但向來冇有人像士燮所調派的步隊走得如此困難傷害的,何況也冇有誰像士燮如許,在送出貢品時籌辦如此巨量的禮品。
燕北笑了,他當然記得,那手劄是他親身批駁的。他的戒心很大,何況當時候的刺史張津與曹操、袁紹等人交好,他如何能夠去準予他做州牧。
初至邯鄲,對士廞而言明顯也極其別緻,不過禮數卻殷勤,他先向趙王宮叨教麵見燕北,隨後便向邯鄲城內各級官吏家中遞上名刺與應對官職的薄禮,在名刺的後背申明他是西邊邊土所來,今後多有叨擾。但並不急於與這些邯鄲的小吏們見麵,統統要等趙王召見以後再順次拜訪。
最讓燕北驚奇的,是聽人提及士廞在邯鄲的做派。即便士廞作為交州使者前來趙都,但於情於理他都不過是太守之子,燕北不成能在他到來當日便訪問他,何況燕北還想暗中察看一下他的作為,從他的身上來察看遠在交州的那些人們,對當今的趙國度量著多麼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