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馬超出手法[第1頁/共3頁]

“關西男兒善使長兵，就算是婦孺也會夾戟持矛。馬壽成比不得董仲穎富有，部下獨一一支馬隊儘在犬子手中，目下駐守茂陵。”彷彿是看出趙雲的不解，營寨轅門下正中出營的雄渾男人朗笑著解答趙雲心頭的迷惑，隨後才抱拳說道：“我是馬騰，二位便是大司馬部下趙將軍與陳府君吧，速速入營，馬某已備下薄酒，為二位拂塵洗塵！”

馬騰將趙、陳二人迎入營中置酒宴席，中軍大帳以外，麵上帶笑的馬岱正要跟著世人一道入帳，餘光瞥見營中馬廄旁抱著鐵矛的身影卻不由頓住腳步，謹慎翼翼地挑開帳簾向內望了一眼，對身後馬鐵、馬休等兄弟道：“你們先隨將軍入帳，莫要驕易了高朋，我去看兄長……叔父若問起我，就說我去馬廄洗涮馬兒，一會就來！”

趙雲曾在討伐董卓的疆場上與郭汜部比武，當時候他們還是董卓部下的精銳軍隊，側重馬隊，號為飛熊。但哪怕淺顯的涼州兵，也大多具有戰馬，太史慈曾經在滎陽城裡一戰俘獲四千餘匹涼州馬。槐裡大營也是一樣，扯地連天的牛羊嘍囉，天然也少不了戰馬，但趙雲能看得出，更多的馬匹隻不過是代步的駑馬，恐怕槐裡大營中駐紮的精銳兵馬並非馬軍。

馬雲祿話還未說完，馬超便已將鐵矛豎著丟給馬岱，挎腰間劍柄邁開法度向中軍帳走去，皺著眉頭滿麵桀驁道：“關東將有冇有本領，一會便知。”

“且用脫伎倆一試！”

興沖沖帶路的馬岱更不必說了，他比郭嘉還要輕鬆。現在到了右扶風，且不說斷了三代人的先人都在茂陵安眠，就在不遠處的大營裡有他的叔父與兄弟，他們的軍帳在那裡，那裡便是他的故鄉。離槐裡大營越來越近，馬岱的臉上也越來越眉飛色舞，彷彿卸下在鄴都時的統統嚴峻與防備，不住地向趙雲與陳群先容那些吹著羌笛的羌人與氐人與漢兒有甚麼辨彆。

趙雲策馬立在煙塵蕩起的土坡上，虛著眼望向遠處屬於涼州馬氏的槐裡大營。營地外希少的野草被牛羊啃出土皮，晚歸的牧人在天涯唱著婉轉的西涼老腔，自西北吹來的漫漫黃沙與看不見多少綠色的官道平增苦楚，但遠方城郭揚起的炊煙明示著右扶風的百姓彷彿並不像朝廷公卿設想中那般混亂。

乃至看上去，他們要比洛陽過得還要溫馨幾分。

遠方大營中，數百騎聞風而動，為首者恰是在馬背上不竭用高深的騎術技能向四周熟諳涼州騎手喝彩雀躍的馬岱，趙雲與陳群心知此時並非說話的機會，僅對視一眼便壓下心頭疑慮，便見馬岱已隔著十餘步攥著韁繩躍上馬背，任憑長著長毛的野馬坐騎打著響鼻，伸開雙手對二人朗聲笑道：“哈哈，二位府君，阿父和兄長都在槐裡，備下涼州的葡萄美酒，請隨我入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