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張天子頭[第1頁/共4頁]
等燕北走後,一眾處置麵麵相覷。劉虞在上首對程續問道:“程處置,你感覺這個燕北,如何?”
即便這顆腦袋代價四令媛購賞。
“鄙人會在城外安營三日,三今後回程遼東。”燕北再度抱拳施禮,對世人一一作揖,這才說道:“鄙人這便辭職了。”
便是旁人將他當作貪慕財賄怯懦如鼠之輩,那又如何?
嗬,不管他打不打得下來,玄菟、樂浪二郡恐怕將來都不姓劉跟著遼東姓了燕去!
四令媛有多貴重?先帝在洛陽西苑設萬金堂,為三公者都要先去西苑交錢才氣上任,而三公的標價,是一千萬大錢,大抵也就是足值的一令媛。
是,真憋屈!
任何事,任何屈辱,任何失利都不要妄圖能夠擊垮燕北。
高覽收回擊臂,對策馬而行的麹義打了個號召,麹義從懷裡壞笑著取出一塊木牌遞過來,燕北不解,歪頭看向高覽,卻見高覽笑道:“二郎啊,不管你在州府裡受了多大的委曲,這趟薊縣,你都來值了!看看吧,剛纔一個老奴讓我們交給你的。”
世人會敬佩一個為主家效死的人,即便他的主家是一名叛將。可若小我的些許浮名要搭上跟隨本身的部將兄弟,乃至那些千千萬萬個為他效死的袍澤。
……
也不等燕北答覆,高覽便道:“你哪時候說,如果高某想要這場兵變停止,便跟你走。高某跟了……這場兵變自你走出州府,就算真正結束了!”
“至於中山張公啊……追不上,跑了。”
“值?當然值了,這甚麼東……”燕北接過木牌,就見上麵刻著中山無極甄的字樣,這塊木牌他太熟諳了,當年盧奴城外便是甄薑給了他這麼一塊木牌,是甄儼的名刺啊!燕北渾身一炸,猛地回身對高覽問道:“甄兄來薊縣了?他們在哪?”
被燕北輕描淡寫回絕的,是代價四個三公的買官錢!
是他那些躲躲藏藏,是去掉他名字之前的那叛將二字,是那些揮刀定命的逃亡生涯。
高覽笑著攬住他的肩膀,歪頭問道:“如何樣,燕將軍心底可感到憋屈?”
燕北笑的像個孩子,何止是值?太他媽值了!
燕北攤手,遵循他本來的籌算,他是想開誠佈公地奉告劉虞,張純我保下了,誰也不能動他。但現在,他滿腦筋都是沮授當日那句,“將軍,汝當自知,本日若歸附既成,來日風景便全然分歧了!”
哪怕他將要受朝廷的官職,哪怕能差遣萬眾為他而戰。
冇有!
誰是漁陽天子?
“行啦,我的將軍喲,高某曉得你內心頭不好受,不過咱也算達成弘願了不是麼。”高覽笑著一招手,內裡佈陣的馬隊便在街道上踱馬而行保護兩側,身後兩個騎卒牽著他們的坐騎跟著,二人肩並肩走在內裡,高覽道:“我就記得客歲你把高某從監獄裡放出來,我們一起跑到肥如,在肥如城外,你記不記得你說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