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滾燙的肌膚貼合在一起,精密的薄汗纏繞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楚是誰的,含混而暖和。
從浴室出來,他從壁櫃裡取了一床新的床單出來換上,剛換好,他似是想到了甚麼,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看上頭的時候,終究還是調出了號碼撥了疇昔。
“不就是讓你一起送老佛爺去機場嘛,就這麼不肯意?這早退了又不扣你人為,你擔憂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