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誰讓你那麼聽話了,我先前不讓你走,你如何不聽我的!”
“我說如何樣,你會任我措置?”
他坐在沙發上,桌子上酒瓶一堆。
“你來這裡乾甚麼?”他橫眉瞋目。
“是啊,從下午出去就冇返來,能夠又去打麻將了吧?”
據她所知,他獨一的好哥們就是方纔打電話的這個,莫非,除了他,另有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