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
“虐待狂!我到底那裡獲咎你了,你要這麼折磨我?!”
展開眼,白斯聿已經湊到了她的麵前,一手拿著蘸了酒精的棉花,一手抓上她劃傷的手指,謹慎翼翼地幫她擦潔淨了手指和手背上的血跡。
隻在心下悄悄地腹誹了一句,她是不是女人,丫不該該最清楚嗎?!
十指連心,他也下得了手,真是喪芥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