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玉女心經[第1頁/共4頁]

隨後小龍女到墓外捉了三隻麻雀，帶著慕容燕來到一間石室，這石室奇小，兩人站著，回身也不輕易，室頂又矮，伸長手臂，幾可碰到。小龍女教了慕容燕一些竄高撲低、揮抓拿捏的法門，讓他去捉麻雀。以慕容燕此時的修為見地，瞬息間就貫穿了小龍女所授的法門，不過半晌，就將三隻麻雀就捉到了手裡。

慕容燕聽完小龍女的話後，對中間正幫著孫婆婆清算碗筷的楊過說道：“過兒，你曾經在全真教呆過一年，你可曉得全真派的內功口訣嗎？”

這一言提示了楊過，俄然想起趙誌敬傳過他的“全真大道歌”中有雲：“大道初修通九竅，九竅原在尾閭穴。先從湧泉腳底衝，湧泉衝起漸至膝。過膝緩緩至尾閭，泥丸頂上迴旋急。金鎖關穿下鵲橋，重樓十二降宮室。”

慕容燕道：“哪有那麼輕易？小無相功若練到大成，本來能力奇大，不過此功既稱為小無相，加上一個小字。指明畢竟僅為道家高深內功之初階，以之運使道家工夫，確可得心應手，但用之於彆家功法，不免鑿衲，未能儘臻其妙。”

兩人來到墓外，小龍女抖開布袋袋口，麻雀紛繁飛出，她一雙纖纖素手揮出，東邊一收，西邊一拍，將幾隻振翅飛出的麻雀擋回。群雀驟得自在，那能不四狼藉飛？但小龍女雙掌這邊擋，那邊拍，八十一隻麻雀儘數聚在她胸前三尺以內。

“小無相功？”楊過奇道。

楊過將這幾個字記熟後，慕容燕道：“你現在大聲唸誦，要一口氣，中間不斷。”楊過依言而為，不料隻念得三個字，第四個“勻”字便念不出聲，須得換一口氣，纔將第四個字唸了出來。

又顛末端一年的修煉，慕容燕已將重陽遺刻所載的真經上的工夫儘數練成。同時在這一年裡，他經心調教楊過的武功。

這一日，楊過坐完靜功後，展開眼，看到慕容燕正站在中間，忙起家從寒玉床高低來，叫道：“師父。”

小龍女反問道：“‘**’固然不如‘九陰真經’高深玄微，但它畢竟是祖師婆婆所創，我又怎能因為它不如彆家武功精美，就將它丟棄呢？”

小龍女當下帶他到另一間石室當中。這石室比之先前捉麻雀的石室長闊均約大了一倍，室中已有六隻麻雀在內。小龍女又授了他一些輕功提縱術與擒拿工夫，慕容燕又是不一會兒就將麻雀都抓住了。就如許石室愈來愈大，麻雀隻數也愈來愈多，不到一天的工夫，慕容燕已能八十一隻麻雀手到擒來。

小龍女道：“要它們不飛走，這工夫叫‘夭嬌空碧’。”俄然高躍，長袖揮處，兩股袖風撲出，群雀儘數跌落，唧唧亂叫，過了一會，才一隻隻養回力量，振翅飛去。

慕容燕道：“再讀！”楊過再念歌訣，到第四個字上又是一窒，慕容燕道：“再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