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乾隆出巡(下)[第1頁/共3頁]
鶯聲委宛,又兼美人和順小意,弘曆不由被那自稱夏盈盈的女子所吸引。安然結束遊湖前,又主動邀約,愣是把侍衛們稍稍放鬆的表情再度糾緊,迴鑾的日期更是一日拖過一日。
眾侍衛苦著臉,接了號令立馬分一人以最快速率把暗中盤桓在四周的保護的人手調集到湖邊,化整為零各自上了劃子,以防萬一。
不過這世上,常常是怕甚麼來甚麼。就在侍衛們腦筋裡那根弦繃得緊緊的時候,遠處緩緩駛來一艘劃子,船內模糊約約地傳出一陣陣琴聲,伴著低低的女子清甜歌聲,弘曆被歌聲所吸引,立即叮嚀往劃子方向靠近。不幸的侍衛們刹時把警戒提到最高,握劍的手緊了又緊,在弘曆出人意表地做出登上劃子的決定後,已經有了隨時為弘曆擋刀的憬悟了。
一貫冇譜的弘曆,在上門找人後發明宅子裡人去樓空,積塵已久,當即也隻是低頭感慨了一番,也不派人略作調查,轉頭就輕車簡行帶著幾個侍衛到大明湖畔懷想美人去了。
侍衛們有苦說不出,這位爺的性子可不是甚麼能聽進勸諫的,本來此次出遊本著探美的目標,弘曆就把侍衛的人手緊縮到了極致。現在要上船,由不得侍衛們不擔憂,到了湖中心,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萬一出事,真是跑都冇處跑。
實在是這艘船呈現得過分詭異,不說良家女子就冇有明白日在外閒遊,還跑湖裡唱歌的,就是這一片湖麵,但是暗中事前有清過場的。
弘曆一見那盤坐琴前紗巾半覆臉龐,隻暴露兩彎細細柳葉眉,一雙似喜非喜、似嗔非嗔含情目標女子,神采刹時恍忽,脫口而出:“雨荷!”
而不幸的紫薇花就這麼生生錯過了一次認爹的機遇,雨荷美人也隻能持續彈她的琴,唱她的歌,日日哀怨地從骨子裡熏陶她女兒,使紫薇花往揚州瘦馬的門路上越走越遠。
女子伸出素白纖手在琴絃上悄悄一撫,略帶笑音道;“公子請坐,想必公子那位名為雨荷的故交必定仙姿玉容,才氣讓公子至今難以健忘,小女子蒲柳之姿,自是不能與之比擬的。”
侍衛們一邊放出信號,一邊架起夏盈盈,弘曆在侍衛七手八腳的幫部下,好輕易忍痛坐好臨時止了血。但心中那股恨意卻愈演愈烈,被人棍騙玩弄於手心的熱誠燃燒著他那顆敏感傲岸的心。
因而,整支步隊在弘曆的一聲令下,轉道山東。
事情產生得太俄然,饒是侍衛們不敢放鬆警戒,但也不成能盯著弘曆與女人*不錯眸子,是以電光火石間,弘曆已受傷,等侍衛們搶上前救護時,夏盈盈已經被弘曆單手揮開,倒在一旁,弘曆則手捂傷口,臉孔猙獰地靠著船艙大喝:“賤人,誰派你來刺殺朕的!”
再次來到濟南的弘曆,本想到之前避雨時借住的夏雨荷家裡與美人再續前緣,趁便為他的後宮再收納一朵嬌花。孰料當年他對美人吃乾抹淨後拍拍屁股就趕回京向他家皇阿瑪覆命,留下一個美人拿著他那所謂的信物珠胎暗結,日日垂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