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回 品茶[第2頁/共2頁]

闌夕紅著臉道：“蝶姐愛喝敬亭綠雪，這風俗一向穩定，我是不敢忘的。瀾少的口味，我卻不曉得了。”

方瀾笑道：“我說甚麼好話了？你儘來冤枉好人。歸正我這輩子鐵定了心要取晨姐過門，暗裡叫一聲將來老婆全名，也冇甚麼。我跟你說，不但暗裡叫，哪一日晨姐給我治得服服帖帖的，我還要當著她的麵叫呢。”

忽聽得有人說話“是麼，渾小子膽小包天，勇氣倒是可嘉。”

闌夕問道：“瀾少，你內心到底如何想的？”

闌夕佯作氣惱“你不跟我說，我現在就去處晨姐告狀，你背後說她好話。”

方瀾歎道：“闌夕，你此人甚麼都好，就是奴性太重，也過分良善。我跟你說，換了是我，有了心上人，絕對會大膽去追，死不要臉，不擇手腕，非得到手不成。晨姐待你再好，並無毛病你尋求愛情，男女豪情，亦向來不是恩賜，寄但願於敵手憐憫，怎及得上主動反擊？如果晨姐不肯與你共處，你真要離我而去？我可捨不得放你走。”

自與闌夕和解，小丫頭總算普通，不再決計躲避本身，隻是與秋晨之間，姐妹兩倒似生了隔閡，偶然見麵，言少語淡，不冷不熱的，氛圍極是難堪。

方瀾誠誠心懇道：“你不消慚愧，男歡女愛，有甚麼錯？你又冇有對不起她。”

方瀾歎道：“蠢妮子，我剛纔的話，算是對牛操琴，白說了。”

端木蝶佯怒道：“好啊闌夕，冇大冇小的，有了情郎，便不認下屬麼？於情於理，你也該先問我纔是。”

闌夕紅著臉道：“你眼下便是了。哎，都怪你不好，我本與晨姐親如姐妹，好端端地，為甚麼要熟諳你？現在好了，每次見到晨姐，我都不敢看她，內心跟做了好事似的，又是忸捏，又是慚愧。”

闌夕笑道：“你好大膽，背後直呼晨姐全名，轉頭我奉告她。瀾少，你偷偷奉告我，要使甚麼手腕？”

方瀾改正道：“是我媽，也是你媽。另有，給白叟家叩首，那叫規矩，怎能是不利呢。”

方瀾笑道：“我是大老粗，喝茶不講究。不消耗事，蝶姐喝甚麼，我也還是來一份。”

方瀾不須轉頭，也知是端木蝶到了，笑道：“蝶姐，你又來偷聽小弟說話，就不能給人家留點隱私？”

端木蝶不覺得意“你小子滿身高低我都看過，還要甚麼隱私？再說了，長姐如母，在你姐姐麵前，還想有所儲存？今後有甚麼奧妙，第一個向我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