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回 交易[第3頁/共4頁]

中年一愣，笑道：“小傢夥，我瞧你年紀不大，應當還未成年吧。如何人小鬼大，竟敢私建幫會？貌似本國法律，嚴令製止此項吧。”

中年沉吟不語，半晌道：“天罰，天罰，代天科罰。方瀾，你的誌向倒是不小。”

中年笑道：“如何，你想用美女引誘我？這倒是個不錯的主張，不過你小小年紀，能供應甚麼上等貨品？”目光轉處，與趙雲霓恰好碰上，點頭讚道：“你中間這位女友，姿色倒是上佳……”

方瀾笑道：“當然不能。”

方瀾一笑“卓兄，大師都是習武之人，不必拿甚麼法律嚇我。我問你，是先有人，還是有法？法之一物，不過當權者治國之器，奴役的始終是弱者底層。自古便有‘刑不上大夫’一說。我輩武者，身份較之士大夫，崇高百倍千倍，戔戔律法，本事我何？”

他法度沉重，一步一頓，走得極慢，明顯心頭氣悶，無處宣泄。中年瞧在眼裡，悄悄不爽，冷哼一聲：“胡三，我給你十個呼吸。十個呼吸以內，若仍叫我瞧見你，決不輕饒。”隨腳踏碎一塊硬石，足尖踢處，碎石飛射，不偏不倚，正中少年屁股。

少年魂飛魄散，性命要緊，再也顧不了逞強，風馳電掣，惶惑似喪家之犬，一溜煙般去了。

趙雲霓這才放心“好，我信你一次。不過等下如果凍傷女人，你曉得結果的。”

這話本是隨口一說，純粹開打趣罷了，貳心中早有所屬，豈會等閒對小女人動情？但趙雲霓不明.本相，何況心中有鬼，已然焦急，秀臉一紅，辯白道：“臭從戎的，你彆亂嚼舌根，誰是方瀾他……他女友了。”

方瀾一本端莊“款項，月薪一萬，夠不敷？”

方瀾皺眉不語，半晌問道：“卓兄，你好不好女色？”

中年雙目湛然“那是北國第一陽剛拳法，孫家不傳之秘，長幼皆知，某家天然聽過。”

中年笑道：“飯店裡的炊火，隻合適凡夫俗子。要用飯，灑家有更好的甘旨，若不怕冷，小兩口跟我去田野耍耍，如何？”

方瀾不覺得意“甚麼結果？該不是動粗揍人吧。”抬高了嗓音，戲謔道：“我們但是小兩口一對，卓兄親口說的，對嫡親之人下黑手，你不會當真這麼殘暴吧。”

中年道：“第一，我當鍛練，統統得聽我的，入職期間，我如果哪一天不樂意了，隨時能夠走人。第二，隻能我炒你魷魚，你無權辭退我，即便我偶然曠工不上班。第三，現在就傳我破碑拳心法。”

中年亦受傳染，不過夙來心智沉穩，沉思熟慮，不似趙雲霓那般易受勾引，等閒信人，嘻嘻一笑“方瀾，你的誌向固然高貴。不過以一己之力，設此宏偉目標，未免有些不實在際。說誠懇話，我不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