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4頁/共4頁]

“嗬嗬，你還在祠堂裡放了她的牌位，可惜她進不去，你那些懺悔留著說給鬼聽吧！”他一拍腦袋，就如同生前想起書裡內容恍然大悟，總被稱做書白癡時的行動一樣，就彷彿統統回溯到十年前，“我忘了，還真是說給鬼聽的，但是連鬼都不聽，她從不在祠堂飄零，那些亡羊補牢的話連鬼都不聽呢……”

流樹冇答覆，青衣鬼也不在乎地悄聲分開。

“今晚統統就都擺脫了，到時候我給你講個故事，你要不要聽？”

他公然曉得些甚麼，青衣鬼的身影已經淡化在桃樹上，但他臉上浮出的笑容還是能瞥見：“這個時候，不都是要勸該罷休時就罷休麼。”

到最後聲音都滑了腔，磨砂的質感像是能排泄血來，鋒利走調的聲音賜與賈仁友最重的一擊。

流樹感受著青衣鬼身上的氣味，並未凝實的鬼氣，讓他挑起了眉：“你冇你設想中那麼愛她啊！”

今晚的菜有豬肉燉粉條，陳哥早探聽好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看到這，青衣鬼低低地笑了，笑聲裡有不忍，更多地倒是稱心。

流樹倒是一臉淡定的模樣，他乃至安靜地問青衣鬼的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