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坦白[第3頁/共3頁]

這個天下太大，大到無人能尋到絕頂。

溫孤燁一頓：“你可還記得，來這裡前，你做了甚麼。”

季連洲靜待溫孤燁說下去，心下卻對對方的話不覺得然。潛龍淵內，送到他府上的男修各個都是好姿色，雖比不上溫孤燁和他胃口，但也不至於連那兩個女修都不如。看慣浩繁美人，又是斷袖，怎看得上那兩個女修。

不知甚麼時候，季連洲彷彿規複了些認識。隻是在迷濛當中，他將全數精力放在保持元神穩定一事上，對外界事物並未細查。

季連洲聽得當真，心下疑竇叢生。

溫孤燁諦視著他：“你果然曉得。”

這個天下又太小，唯有季連洲影象中的龍首山，鵠立在一片空茫的中心。

季連洲考慮著開口摸索：“師兄，我先前是？”嗓音很軟，帶著方纔醒來的啞意，和恰如其分的惶恐。

視野拉回龍首村。初醒的季連洲腦中一片渾沌，影象還逗留在本身怒極之下元神動亂，身材幾乎被靈魂深處強大的力量碾壞。他喉間腥甜，一口血將出未出，視野裡是破裂萬年的故鄉。

溫孤燁薄薄的唇一啟一合：“這是你的元神映出的天下，天然要問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