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折初見[第3頁/共3頁]

既然起了頭，那他就不客氣了，很想問一問本身究竟變成了個甚麼玩意，男人口中的“仆人”又是如何回事，可惜“仆人”兩個字過分恥辱，實在問不出口，隻好先從周遭問起。

不過也難怪。想他疇前就是個怯懦的，整日粘人蟲似的跟在本身身後，又向來怕奇術道法這些，定是被先前一番變故給嚇著了。至於影象……畢竟太久了。久到他覺得不管循環多少次都不會忘懷的舊事都忘記了大半，何能苛求故交如初呢？加上本就是散魂重聚，又被他強行催靈，傳聞另故意智不全的，現在能返來已是很好，何況有些事不記得更好。

他撐著腦袋，目不轉睛地看著指下的珠子。九天鐘蕊的靈氣在丹田中翻滾不息，本該持續消化一下纔是，他卻俄然捨不得閉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