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 避諱[第4頁/共5頁]

那名主子腔調平平，道：「該當是的罷。前陣子五妹尋不到自個的軟巾，沐浴時私行用了九妹擦拭身子的軟巾，被九妹打了一頓。」

夜望著她的背影，眼中彷彿掠過幾分茫然，她向此中一名主子招了招手，那名主子隨她走遠了些許，夜低聲道：「她為何不消我的軟巾擦拭，但是嫌棄我方纔擦拭過了？」

夜冷寂的眸子瞥了一眼長生挽她的手，倒是並未避開，任由長生挽著她。

用糖油果子。

夜沉默地點了點頭。

夜道：「為何要在乎我是否對勁？」

「不懂並不打緊的。」長生道：「不過你今後如有興趣，能夠問我。」

「洗潔淨。」夜道：「穿上靴襪再走。」

「……好聽。」夜這才道。

長生揣摩半晌，有了些自知之明：「你和阿洛普通高，我若要長到你們那般，許是太難了些，阿瑾我也及不上，恐怕我隻能比十四高上些許罷。」

長生心中澄徹無塵，通透之極，很快就想通了夜會這般做的啟事，不過她並不篤定，摸索地問道：「你但是感覺擦拭軟巾乃是你的貼身之物，怕我不便操縱，才用你的外衫幫我擦拭？」

而長生這般傾靠，也並冇有甚麼旁的意義，她隻是想與夜比一下身高罷了。

長生不曉得她為何停下，很有些迷惑地望著她。

「你要吃糖油果子麼？」長生勾引道。

那名主子眼中冇有多少神采起伏，木然隧道：「仆人高貴非常，旁人怎敢嫌棄仆人。靖女人應是不便與仆人共用，畢竟這屬於仆人你的貼身私物，你用過了，她怎好再用，怕仆民氣中不喜。」

「……好。」

八年前，夜勝利替她易骨，治好她後，她才得以持續在當年十歲的根本之上發展。雖說現在她那年齡聽上去老得嚇人，實際上算下來，真正身量拔節長高的時候，加起來也不過才十八年罷了。

她的仙顏，竟是那般令人不成逼視。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笑盈盈地接道：「可還是因著不風俗的原因？這不打緊，改口也是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漸漸來，你不消立即喚我長生的。」

「夜……你為何如此？」長生有些發懵，不解其意。但她有迷惑也不會藏著，直截了本地問了出來。

「任由湖風這般吹乾，可會輕易著涼？」夜道。

長生想起自個來此的啟事，道：「阿瑾想請你去竹舍用飯，你可有空麼？」

「不曉得。」夜寡淡隧道。

夜並未吭聲，還是隻是看著她。

夜對長生有問必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