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姑姑[第3頁/共8頁]

夜道：「我不知不悅是如何樣的。」

這倒是讓長生更詫異了，以夜這般性子，又怎會對編織草蜻蜓一事感興趣。

「不遠。」夜走在前頭帶路：「就在竹舍邊上。」

師清漪趴在洛神背上，雙手環著她的脖頸，貼著洛神的耳後輕笑。

師清漪抱著她，呼吸略顯混亂地說：「隻是現在不平安，我臨時還不能讓姑姑的幻影呈現，得先把躲在

長生道：「你聽完我方纔所言，可有不認同麼？」

她本來隻是想說「為了我」這三個字，潛認識中又感覺不當，倉猝改了說辭。

夜停下編織草蜻蜓的行動，瞥了那鳥雀一眼，那鳥雀這才似放出樊籠普通，奮力振翅，往遠處的夜色深處飛去，很快消逝不見。

「……多謝你。」長生喃喃道。

司函見長生與夜並肩而坐，夜低頭用長草編織著甚麼，長生則一向盯著夜，幾近未曾挪眼，司函看了一陣，麵色尤其龐大。

洛神在那一刹時，身子微凝，輕撫師清漪的指尖也暫緩了，她沉默了半晌，並冇有答覆。

夜連擔憂，對勁等感受都不懂，更遑論要她去懂旁的更深層的情感。

她這般玩耍著，最純的歡樂都寫在臉上，眸光在燈籠光的映托之下，顯得更加粲然。

夜冇有吭聲，瞧上去彷彿不知如何解釋。

長生望著那白雀，道：「我已放了它，它怎地還不歸去安息？」

長生的一顆心怦怦直跳，問道：「夜，你為何……如此？」

夜淡然道：「很小的植物，小不點的模樣，養起來，餵你吃喝，給你玩。」

長生也猜到了，耐煩解釋道：「就似是姑姑，經常對阿洛不悅，不認同阿洛的所言。阿洛所言，姑姑感覺不對，阿洛所行，姑姑瞧不紮眼。」

夜彷彿也看不明白長生為何暴露那般神采，隻是望著她，並不言語。

她正暗喜，瞥見洛神蓋在她腿上的狐裘表麵，這才如夢初醒，回過味來：「等等，我讓你換上的嫁衣呢？」

固然她不但願夜將她當作小植物或者小孩，拿好吃的或玩具哄一鬨，給她玩，但這是否已是夜能賜與她的豪情極限了？

長生垂著眸子，道：「我並不想做小植物，被養著。」

師清漪本意是讓洛神再壓在她背上，但如此一來，師清漪就得被夾在中間，定是難受的，洛神便將師清漪的身子扒開，先讓師清漪站在一旁，換自個攀著司函的肩，以後將師清漪攬過來，讓她趴在自個身上。

司函差點被氣死：「……」

不過她還想再看下去，便牽著洛神來到後門的另一側，洛神扒著門，她持續趴在洛神身上，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