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 身體[第4頁/共5頁]

至於甚麼經驗不經驗的，她底子並不在乎。

就比如說，王公貴族對布衣的判罰，師尊對於門徒的懲戒，神對於凡人的降罰，下屬對下級的獎懲，等等，它有一個很較著的品級或者輩分的不同。

固然師清漪還不清楚阿誰馭者公開裡操控寧凝，是有甚麼目標，但運營至此，連她進入無色鋪看到那串紅玉手鍊，都隻是入局的開端，阿誰監督馭者定然是不懷美意的。現在應當是她和洛神另有操縱代價，得留著她們的性命來佈局，不然以對方對待寧凝時挖心的狠毒手腕，很能夠會毫不躊躇地對她們動手。

師清漪驚詫。

夜竟然用上了獎懲這個詞，這讓師清漪有些驚奇。

假定真的存在這麼一小我，臨時將他定名為未知人。

師清漪嚇得半死：「……」

「那我去。」師清漪毫不躊躇。

左邊的胡蝶骨上，有兩個紅色的陳跡，像胡蝶的兩片翅膀，溫馨地棲息在雪肌之上。

「我想奉告你們。」夜道：「可如果我說了魂墮的相乾，我也會被獎懲。這是我應保守的奧妙。」

夜又道：「我冇法偷偷奉告你們，會被曉得。」

夜道：「是我的命契。兩個命契，代表著兩個不允的特定要求，若我違背，會被曉得。」

「那你……醫治千芊呢？」師清漪很擔憂夜的景況：「也會嗎？」

她嘴唇張了張，彷彿在學著洛神這句話，暗自唸了一遍，但很快她就神情有了竄改，伸手摸到本身的心口，當即又放了下來。

洛神看著夜，道：「既然你和清漪都會遭到影響，那便由我來做，我依你所言，廢了她。」

夜從台階上站起來，看著她們。

洛神彷彿也和師清漪揣摩到了一塊，對夜道：「為何我不會被獎懲？」

但光是想想，她都感受骨頭都在發顫。

「……這是甚麼？」師清漪喃喃著。

她固然曉得夜遭到了某種限定，可到現在才深切體味到這類限定有多麼嚴苛。

夜背對著她們：「直到我發明洛神你魂墮了，我想救你，開端試圖去體味更多魂墮的奧妙，發覺我救不了。然後被獎懲了，我才曉得此中一個要求是，不成觸及魂墮相乾。」

洛神卻又說了一句：「何人又可罰我？」

師清漪這下幾近是心底爬出一陣前所未有的寒意。

她說得很安靜，不卑不亢，但內裡自有冰雪傲骨。

可她又感覺奇特，如果甚麼都被曉得，那監督者就冇有存在的意義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