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 主母[第4頁/共10頁]

她站在書桌旁，拿著小白瓶籌辦給本身上藥。等她將小白瓶的瓶口側過來，正要取藥出來，手卻又顫抖了一下，手中的小白瓶差點就跌了下去。

洛神抿了抿唇，停下腳步。

「好。」師清漪不敢怠慢，手中快了些，又道：「小蜜斯，我是外頭來尋我老婆的，對洛水十宮不甚體味，我要如何稱呼你的孃親，另有你的阿姐？小蜜斯很多奉告我一些宮中之事，待你孃親到來，方不至於被她發覺馬腳。」

虞子書彎下腰來，揉了揉洛神的腦袋，笑道：「洛兒。」

「看來你阿姐很疼你。」

師清漪拿了藥瓶，在她麵前單膝跪地，目光非常和順地看著她，話語更是柔得滴了水：「你既說我是你的婢女，請讓我奉侍你。」

師清漪：「……」

「既然悶洛兒你趕我走，那我走了。」洛影湊到洛神跟前，目光瞥到師清漪臉上，笑意勾人：「美人兒，我會再來看你的。」

「小蜜斯，這般力道，會疼麼？」師清漪問。

「練功如有一絲懶惰，便會退步。」洛神道：「孃親，我不能退步。」

師清漪打量著她這小模樣，說：「小蜜斯現下這般信賴我麼？我向你刺探甚麼，你便答覆甚麼。」

師清漪側耳靜聽，還能聽到四周有腳步聲。

公然洛神不太歡暢，聲音又有點悶：「我不歡樂這稱呼。隻是我出世之前，我阿姐便讓宮中諸人這般喚我，等我記事了，周遭之人全都這般喚我，我來不及說不。」

虞子書從懷裡摸出一個瓶子，從裡頭倒出一顆乳紅色的圓球，對師清漪道：「你過來，吃了它。」

「我不是婢女。」師清漪問她：「那是甚麼？」

師清漪忙走了疇昔，低著眉。

也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虞子書已經看破了她，不管她答覆甚麼，實在都冇用。

洛神：「……」

「孃親，我情願的。」洛神當真道。

兩人持續上著藥，過了一陣，師清漪感遭到了甚麼，側目看向門口。

來的人，是洛神的孃親，虞子書。

虞子書脾氣看著極好，就算是顛末剛纔那種暗潮澎湃的風波，她現在看著師清漪，也還是端倪含笑。叮嚀了師清漪幾句，她這才和暗衛們分開。

歸正她全程都看光了。

「……是有些疼。」洛神低聲道：「但……不是很疼。孃親不必擔憂。」

她固然笑，眼角的光卻滑向師清漪，似有玩味。

說到這，洛影靠近了一些，眼神像帶了鉤子，又像散了滿眼眸的迷花：「怕是有甚麼貓膩？」

洛神：「……」

她想，她應當要信賴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