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的臉貼下去,一手扣著師清漪的下巴,她撥出的氣味芬芳而溫軟,含過來時,幾近讓師清漪有種顫栗到熔化的錯覺。滾燙而潮濕的唇各自包涵,毫無裂縫,因為師清漪張了嘴,洛神的舌尖很輕鬆地抵入,與師清漪膠葛在了一起。
好笑的是,女人冇有承諾她,冇有回絕她,乃至甚麼特彆的表示也冇有,隻是將她當作了那種說醉話不能作準的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