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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言道不由獵奇,忙問:“甚麼事?殷兄請說。”見店夥送了酒菜來,先止住,問道,“也不曉得事情急緩……或者,這些先叫送殷兄家裡去?”
霍言道傳聞,忙起家向殷陸行個禮:“殷兄厚意,實在多謝。小弟這裡有禮了。”
霍言道苦笑,本身又斟飲了一杯,而後慢慢道:“老哥美意,我也不能坦白。偶然買賣,實是為纏上了官司。”
殷陸聞言也是感喟,又問:“那官司一事,又是如何?”
霍言道苦笑道:“願如殷老兄吉言。本日失態,強拉著老哥吃酒說話,後日不管如何,必有一份情意。至於府上香油之事,還請老兄放心,必不遲誤了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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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陸道:“家大口眾,原就更多些大小事情,也是常理。但是為何你侄兒外甥們的煩惱,卻要累到你老哥與父母長輩打起官司來?”
殷陸也不推讓,側麵坐了。先吃一鐘溫酒,這才笑道:“你說我得空,那裡的事兒。生來與人跑腿的命罷。本日還是有事專門尋你來,不料結健結實一頓閉門羹;要非這事兒托不得彆人,這滴水滴凍的我還不興走這兩三百步呢!”
殷陸聽到此處,點頭道:“恰是。我也傳聞你那兄弟們遊手好閒,特彆小的兩個不成器,經常在酒坊賭坊一混便是一整日。你父母偏疼也就罷了,生生要奪你的鋪子,確切過分。”
霍言道本來笑容滿麵,俄然聽到這一句,抬開端來又見是他,倒是笑起來:“就你瞎嚼,也不怕舌頭絆跤。我一人吃酒有甚希奇,倒是你殷大管事,年節底下合法忙,如何倒有空尋到這裡?不過既得空,就該你撈這個便宜,且坐,多少吃我一鐘去。”一邊說一邊號召店夥溫酒添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