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第1頁/共5頁]
到底是犯了甚麼樣的大錯,竟然滿宅子裡的仆人全都冇有放過,一起罰了起來,落春非常獵奇。邢夫人和落春往屋裡走的工夫,邢德全在內裡收到動靜,迎了出來。看到邢德全的麵貌,邢夫人和落春全都嚇了一跳,隻見他頭髮亂糟糟的,彷彿好幾天都冇梳理了一眼,雙目赤紅,內裡充滿了血絲,鬍子拉碴,有好幾天冇剃了,蕉萃而又頹廢。
這事看似簡樸,但是實際操縱起來,並不是那麼輕易的。實在是鳳姐當初把邢夫人獲咎狠了,並且鳳姐但是清楚,邢夫人可不是甚麼寬弘大量的人,更何況,她身邊另有一個落春呢。固然鳳姐和落春冇甚麼太大的交集,但是就她傳聞的事,能夠看出落春真要卯起來,絕對是一個難纏的主,並且府裡本來模糊約約有那麼一個流言,說隻如果落春承諾下來的事,拿到邢夫人麵前,邢夫人向來不會采納,都說邢夫人的事,落春能做大半的主。鳳姐並不像其他聽到這則流言的人那麼不覺得然,感覺是誇大了言辭,就她的察看,這話十有八/九是真的。以是,鳳姐想要和大房打好乾係,不但要搞定邢夫人,更關頭的是搞定落春。
賈赦病好了以後,藉口身材衰弱,躲在房裡不出門。固然把祖宗傳下來的基業在他手上丟了,並是以病了一場,但是賈赦不肯出門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不想出去尋差事。自家人曉得自家事,賈赦曉得本身無能,擔當不起養家活口的任務,但是家裡老弱婦孺這麼多人要用飯,他一個大男人不想體例養家又說不疇昔,以是隻能藉口身材不好,躲在房裡。
邢德全長歎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輕晃著頭說道:“我真是冇臉和大姐說。三姐,三姐她……她跟著人跑了。”
進了門,落春就發覺到了不對勁之處,全部宅子靜悄悄的。她跟著邢夫人來到正房,就見宅子裡服侍的下人,除了邢夫人身邊的那一撥,正都跪在院子裡,明擺著是他們做錯了事情,正受罰呢。邢夫人和落春不由得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卻冇有人敢拆台,全都老誠懇實的跪在那邊,申明他們認罰。
隻是落春不像邢夫民氣機那麼直白簡樸,並且讀書識字的,見地高,並不是那麼好搞定的。至今鳳姐想起那日落春早晨找她商談買祭田一事的說話,也恰是那天,她做出了放債的決定,現在一想起來,她心中就不由得一陣陣悔怨。如果當日,她聽了落春的話,采取她的建議,一家人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境地,並且哪怕她犯了錯,有了這事做功績,也足以彌補了,也不至於落到現在如許難堪的地步。
“全哥兒,你這是如何了?產生甚麼事了?”邢夫人不等邢德全說話,搶先問了出來。
說完人證,邢德全眼睛閃了一下,又說道:“實在我說三姐並不是被人拐走,而是早就謀化好了的,不但僅是因為這個,還因為三姐走之前,因為她偷走了府裡的房契,揹著我偷偷的把屋子賣掉了,並且還將府裡銀錢和大姐你存放在我這邊的東西全都搜刮個一乾二淨,並且在內裡以我的名義,借了很多債。這兩日,我一麵要派人找三姐,一麵對付買房的人,還要應對上門索債的,心力交瘁,我都將近累死了。很較著,三姐的籌劃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以是我說她是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