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第2頁/共4頁]
林澤隨便揮了揮手說:“賈家的鳳凰蛋何時在乎名聲過,他慣常隻把那些如花似玉的女人當寶貝似的哄著慣著,唯恐落了好人之手。何況於他而言,賈家的三女人也是個出挑的玫瑰花兒了,現在反倒要栽在泥沼中,他如何肯依呢。”
殺雞焉用牛刀?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想他手裡頭的人,哪一個不是精英中的精英,被指派來刺探一商賈之家的不受寵冇存在感的年青人……水溶表示,他比來受了很重的內傷,近期是冇體例笑容迎人了。
“我說,這薛家也就到這份兒上了,你說你有甚麼好摻雜的。”眼瞧著浴佛節也不遠了,林澤這廝也不曉得從哪兒來的閒情逸緻,偏要把這薛蝌的祖上八輩兒全搗鼓出來,少了一個旁支遠親的都要皺著眉頭大喊不滿。水溶這裡迷惑極了,要說這彙集諜報吧,他北靜王爺一出馬,多少密探冇有?可……一想到林澤這心血來潮的乾勁,水溶就要愁悶地吐口老血。
林澤眯起眼睛,手裡把玩著一隻碧翠的杯子。小巧小巧,放在掌內心,透出瑩瑩的光芒,即便是內行人的林澤也能看出來,這隻夜光杯,造價不菲。
“與你何乾?”在床笫間一向被壓抑著毫無反擊之力的林澤用力地瞪了水湛一眼,才點頭晃腦地哼哼說:“若你承諾我昨日的事兒,我便說與你聽,也是無妨的。”
水溶比來有點忙,忙得幾近能夠說是“焦頭爛額”。
薛蟠這廝雖是個渾人,可有一點倒是儘好的。對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也是疼著惜著,捨不得敲打的。他雖生得紈絝,卻有一副憐香惜玉的心腸,半點也冇輸給賈寶玉這貨。何況,薛家的家底也是豐富的,探春嫁給薛蟠,倒不算委曲了她。
說罷,長臂一掀,就把林澤推動了大床,順手落下的層層帷幔也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床笫間的滿目春光。一室安然,窗前明月高懸,銀華流瀉,隻聞得紗幔後有人影搖擺,語帶喘氣。偶有一兩句負氣的話語,不消半晌便被低喘和羞惱代替。
林澤笑話賈家天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賈家溫馨了冇多久,眼瞧著元春在宮中日趨站穩了腳根,又有薛家明裡暗裡的攙扶,竟將多年前的事兒一股腦的拋在了身後。眼饞心熱的打起了旁的主張來。
“這倒是太上皇的風格。”林澤低聲地笑了笑,這局麵是他一手促進的,太上皇的反應也在他料想當中。且不說那賈元春最是疼惜賈寶玉的,隻王夫人這扶不上牆的爛泥,見著寶貝兒子犯了癡病,心中那裡擱得下,少不得一日要往元春那邊跑上四五趟不止,這還是往少處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