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抖埃斯與抖埃姆[第4頁/共4頁]
楚鬆落天然不怕酒上頭的――作為物質的酒對於具有天下法例屬性的他來講,實在是毫無進犯力。不過喝酒,卻能換來一個逗裴溫玩的由頭。設想一下裴溫因為害怕他的肝火,赤身*地在毯子上手腳並用地匍匐著遁藏鞭子的場景吧――那蘊滿水汽的眼眸,白玉普通的肌膚,若能印上嫣紅的鞭痕,佐以他痛磨難耐的呻-吟,該是多麼甘旨的場景。
裴溫的手指冷靜地摩擦著酒盞的杯沿,那人嘴唇碰過的處所。這個噁心的下作貨。
一步錯,步步錯。明天這個仙鶴亭詩社,本來將是他最為寒微的時候。
輪到何止言了。
他將將唸了“軟玉”一句,何止言就失手打翻了酒盞,越今後聽,就越是麵紅耳赤,竟忍不住想立即離席而去,卻被裴澤半是勒迫地壓在位置上不能動。
何止言看到他低垂的睫毛,緊緊抿著的嘴唇,脖頸與下巴的弧線,另有起家時一擦而過的冰冷而啞忍的眼神。
才高氣傲的、熾熱如火的何止言像一個貨色一樣被裴澤轉手送給裴溫。
這幾人以裴溫年長,就從他開首。他略一思忖,就勾唇笑道:“我便不說了,令我這仆人代我飲罰酒吧。”
他的餘光掃過裴溫嘴角嗤笑的弧度。裴溫慢條斯理地號令他帶來的仆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