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頁/共2頁]
提到這些美景,花滿樓臉上的神采更加溫和了。由他那的如同小溪般淳淳溫和的嗓音,描述出來的風景讓楊娉婷心馳神馳著。
受不住引誘的楊娉婷舉步上前,用手悄悄的撫摩著花瓣,那柔嫩的觸感讓她向來安靜無波的麵龐,笑容如花。真真是人比花嬌啊:“它們可真美啊。”楊娉婷由衷的讚歎著。
楊娉婷皺了皺眉:“我不喜好這個故事。好哀思啊,花神和韋陀的事情關他玉帝甚麼事,憑甚由他來指手畫腳呢。”
花滿樓的聲音很柔,講得非常動情,彷彿本身已經融入了故事中去。
“我曉得呀,方纔在極樂樓已經說過了。”
楊娉婷想了想,又開口道:“不過呢,也怪那韋陀冇本領,如果是我爹爹就算大鬨了這個天廷也會始終如一的守在我娘跟前。斷不會讓我娘飽經那有望的相思之苦。”她也曾聽得爹和娘提起當年的舊事,離經叛道又如何,那麼多人反對又如何,他們不一樣苦儘甘來廝守到老了嗎。以是啊,爹和娘話是精確的,不能為心上人死的人,不值得拜托畢生,如果跟阿誰花神一樣,不就如同永墮天國普通了嗎。
“本來是楊女人,鄙人花滿樓。”
“聽女人之意,想來女人爹孃的豪情,定然非比平常了?”花滿樓聽得出楊娉婷語氣裡的高傲。
花滿樓和楊娉婷從極樂樓已經卯時,淡淡的薄霧覆蓋在他們去時的那片亂葬崗的上方。周邊的樹葉上散落著星星點點的晨間露水,把綠色的葉子折射得更加剔透。
“不了,”楊娉婷也站了起來,向外走去:“我也要走了。”
“當然啦,隻羨鴛鴦不羨仙說的就是我爹孃啦。”楊娉婷毫不扭捏的點點頭,忽又說道:“彆老女人女人,我叫楊娉婷。”
花滿樓點點頭,安步朝著東南邊走去,那邊的花香最為濃烈,想來開了好一大片曇花:“相傳曇花是一名花神,她每天都著花,四時都光輝。她還愛上了每天給她澆水除草的年青人。厥後此事給玉帝得知,因而大發雷霆要斥責這對違背天規的鴛鴦。他將花神抓了起來,把她貶為每年隻能開一刹時的曇花,不讓她再和情郎相見,還把那年青人送去靈鷲山削髮,賜名韋陀,讓他健忘前塵,健忘花神。”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曇花林。這真是一片讓人讚歎的花林,周遭十裡長著各個種類的曇花。他們來的時候方纔好,恰遇另有一些未開的花苞,絳紫色的花筒漸漸翹起,絳紫色的外套漸漸翻開,然後二十來片的花瓣,由小變大,成了一朵龐大的、潔白無瑕的花骨朵。從遠處旁觀,彷如一塊質地上好的美玉,又像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披髮著淡淡的暗香。
楊娉婷聽得很細心,很當真,她好久冇聽人講過故事了,並且還是這麼動聽的故事,牽涉著她那顆清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