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父子[第4頁/共4頁]

看著他睡下，男人這才正眼瞧向兩個兒子，目睹本身的小兒子還是一副睡意昏黃的模樣，他又忍不住出言嘲笑道：“這腦袋點得都快釣上魚了，還敢信誓旦旦的跟我說要守夜？”

“士而懷居，不敷為士矣。”荀彧答得雲淡風輕，但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可在曹操的內心，一向到死，他都記得那孩子最後打動他的處所——不動聲色的倔強和一忍到底的決然。

在鋪滿全部六合的紛飛大雪中，男人再度喃喃開口，不知是在說給本身聽，還是在說給懷裡的人聽，“不過冇乾係，你但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啊。”

“父親。”被之前的兵戈聲吵醒的少年不知何時已拉著男童站到了二人身邊。

少年聞聲附耳近前，聽男人交代了幾句，隨後回聲策馬而去，很快消逝在了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