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決裂[第2頁/共5頁]

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夏侯玄一時被鎮在了原地，好不輕易回過神，他死力壓抑著聲音裡的顫抖，不成置信地問道：“當真是你害死了她？”

“你覺得我傻嗎？”手上的行動臨時頓住，夏侯玄冷哼道：“現在說出去有誰會信？何況一旦與你司馬氏撕破臉皮，於我夏侯家又有甚麼好處？”

即便你千錯萬錯，心機可怖，你都是我獨一的兄長。不管登臨絕頂還是永墮深淵，我都冇有來由聽任你一人麵對。

“你說呢？”回了句貌似模棱兩可但實則指向性極強的話，司馬師伸開雙臂，無謂道：“現在，你還能做到不恨我，持續跟我當好兄弟嗎？”

“唔。”突如其來的打擊力讓司馬師猝不及防，踉蹌著後退了幾步，他的後背又撞到了廊柱上。偏著頭，他碰都冇去碰一下受傷的嘴角，一臉的滿不在乎，唯有蹙起的眉泄漏了他在啞忍疼痛的究竟。

“嗯。”低低應了一聲，司馬師感到後背上傳來按壓的疼痛和藥酒火燒火燎的刺激，冷靜把臉埋進了身下的被褥間。

“應當不會。”與兄長如此近間隔的鼻尖相對讓司馬昭心跳加快，胡亂答了一句，他向後撤了撤身子，站起家避重就輕道：“不過，想跟太初斷交就必然要讓他打你一頓？”

“嗬……”怔怔聽著他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用情至深的話，司馬師不知是欣喜還是傷懷地笑了一下。舉目望向司馬昭，他癡看著那撤除明光與本身彆無他物的眼瞳，終究認識到――

“想見都再見不上了。”補完了他未說出口的話，夏侯玄輕哂一聲道：“子元，你覺得這是誰形成的？你覺得我為何遲遲不來，現在連媛容的最後一麵都不敢去見？”

依言脫了衣物走到榻邊上去墊著枕頭趴下了，司馬師臨了還不忘叮囑他，“你輕點。”

“我就想不明白。”邊替他按摩傷處，司馬昭邊百思不得其解道：“你何必去討這苦吃，還跟跟太初鬨掰了。”

輕歎一聲，司馬師將握成拳的手在司馬昭放在膝上的手背上悄悄撞了下，認命地點點頭，“好。”

“以是呢？”目光鮮得有些飄忽不定，司馬師木然道：“你就籌算如她所願，涓滴不痛恨我冇照顧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