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強製[第2頁/共4頁]

自從那天早晨過後，陶秋安再也冇見過戚淩。

甚麼樣的爹就有甚麼樣的孩子！見了棺材都不落淚，欠虐的貨。

段三分開了，把他單獨留在空房間裡。

陶秋安猖獗地甩頭，屈辱感像一隻蝗蟲，一口口啃食他的心臟，讓他恨不得死了算了。

“曉得你爸爸為甚麼上梁山麼？因為――你、媽、逼、的！”陶秋安實在不喜好說粗話，不過段錦喜好聽，他就風雅一點，今後有事冇事就說上幾句給這個變態聽，氣不死他也要讓他糟心。

然後他就笑了，抱著肚子在地上笑得前仰後合。

陶秋安此時現在隻曉得一件事，他有費事了！

“彆怕，會很疼的。”段錦把導尿管一點點插入他前端的小孔。

段三揚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惱羞成怒。

“啊！啊！啊！”

當段三按下電擊棍開關，陶秋安收回了慘叫聲，身材抽筋似的痙攣著。

陶秋安明白這類時候應當逞強，可他實在叫不出口，一想到本身和段錦有親戚乾係，就有種噁心得將近當場吐出來的感受。他費極力量扯出了一個笑容，說：“你爸上梁山。”

陶秋安醒來的時候，天氣已經亮了。

又一次冗長的電擊過後，陶秋安脫力了，雙目無神，病篤般癱在椅子上。

康伯握住段錦貧乏溫度的手，哈腰把他扶起來，攙著他往外走去，邊走邊幾次點頭。

段錦站在椅背前麵，一邊把銀針往他體內推，一邊俯身在他耳邊說：“還不肯變身嗎？真是個不乖的孩子，你在對峙甚麼呢？想要遭到更峻厲的獎懲嗎？”

陶秋安沉默了一會兒，笑起來：“他去那裡關我甚麼事，反倒是你，彷彿很在乎似的？如何啦？你就那麼怕他？戚淩在的時候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剛走你就耀武揚威了？”

段錦又笑了，這段時候他笑的次數，比過往十年加起來的都多，他笑著把手放到陶秋安的小腹，笑著用力按壓。陶秋安身材抽搐了下，死死地咬住嘴唇，隻感到膀胱又脹又痛，這王八蛋過分度了！

段三不竭地加強電流，陶秋安除了尖叫和簌簌顫栗以外，甚麼也做不了。每次電擊棒分開他的身材，陶秋安都死命掙紮起來，麻繩磨破手腕和腳腕，深深地勒緊進皮肉裡。

過了一會兒，康伯走進房間裡，把手中的托盤放下，然後就低著頭退了出去。

陶秋安不由打了個寒噤，驚駭的望著段錦。

段家人的感知都活絡，血的味道，另有汗味，這兩種味道再摻雜著少年奇特的氣味，讓段錦微微地鎮靜起來。陶秋安麵色烏黑，一頭一臉的盜汗，濕漉漉的劉海貼在他前額上，紫色的瞳孔在夜晚分外透亮。

當有液體通過導尿管流出時，陶秋放心如死灰地閉上眼睛。

陶秋安看著這個活像死屍一樣的男人，不吭聲。段錦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搓掉他嘴角固結的血絲，陶秋安甩頭，掙開他冰冷的手，毫不粉飾眼裡的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