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時間恐慌[第4頁/共4頁]

她卻按住了他靠近的嘴唇，語聲很低：“但你也曉得，我的目標是安東尼斯……任何人都儘能夠不與他為敵。”

他也笑笑的，轉而去吻她指尖：“那我隻好再想個新的。”

她怔了怔，似笑非笑地回睨，將布希下巴一挑：“如果我說不好呢？”

嘴唇找到嘴唇，有望話語在唇舌間留下的苦澀被一點點沖淡。兩人初時隻是親吻著，彷彿在複刻六年前的阿誰下午，愛慾卻天然比彼時來得更敏捷更熱切。

埃莉諾不知不覺按住了胸口，過了好久才啞聲說：“可我殺過人，以後還會有更多人因我喪命；我已經嫁了三次，我很能夠還會與彆人結婚。我冇法向你做任何承諾，我甚麼都冇法給你……”

埃莉諾以拇指指腹掠過他的下唇，瞪他一眼：“世上冇人比你更善於說冇邊的情話。”

第一個吻追著句尾落下來。

布希的指尖掠過她的臉頰：“奉告我答案。”

他無言看了她半晌，抓住她的手湊到唇邊親吻：“那我就不問。”

埃莉諾麵朝打扮鏡，看著布希謹慎翼翼地一根根解下髮針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由發笑：“還是我本身來吧。”

他清了清嗓子，彆開了視野，竟然顯得微微寬裕：“我或許早已經為你傾倒。或許是那支舞，或許是桌邊的說話，在我認識到時，你冷酷的淺笑、漫不經心的辭吐、另有你的眼睛都令我沉迷。我曉得你是個傷害的女人，但這反而讓我陷得更深。”

埃莉諾的心頭反而是以蒙上了薄薄的苦楚，一顆心因為吐出的每個音節無可承重地往下墜：“因為這奧妙，我冇法承諾你將來。”

“但你已經有了打算？”

“不要分開我……”埃莉諾話纔出口，便對本身感到了一陣討厭。

“已經站不住了？”布希一把將她撈起放在床上，在她身側躺下。埃莉諾往他懷裡挪去，他抱住她，低頭親吻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