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兩位新娘[第4頁/共5頁]

“這是應當的，”侯爵打斷她，“阿誰女人隻是個書記官的女兒，不配成為卡斯蒂利亞的女仆人。”

“你是我獨一的老婆，我獨一愛的人，以三女神義，我發誓！”

又一輪換位足以讓埃莉諾籌辦答覆。

城堡真正的仆人再次半途插話：“作為包管，我已經確認了你作為女仆人的擔當權。”

埃莉諾騰地昂首，一字一頓：“我也不想這麼做。”

埃莉諾幾近哀怨地感喟：“而她又是那麼美。”

“我會和她做個了斷的。在那以後我再也不會晤她。”

埃莉諾重新看向丈夫，循循善誘地索求想要的答案：“那麼阿曼達……”

對此埃莉諾隻一笑。

樂曲步向序幕，男賓行列三報酬一組交叉更調。

埃莉諾一樣走斜線與人換位，再次與騎士四目訂交：“您或許的確記錯了。”

“當然，”埃莉諾站定後悄悄應，對方的手指隨這答案收緊，她便嘲弄似地抬眸看他，“明天剛見過。”

“就會說這類話……”她往走廊絕頂看去。

揣摩著對方的企圖，埃莉諾低低說：“我不擔憂阿誰女人。但如果艾德文真的已經和她擅自結婚……我驚駭會受天譴。”

布希的眼中隨之光影迭變，唇角的弧度反而加深：“您彷彿很喜好開打趣。”

埃莉諾將姿勢擺得很低：“請您諒解……”

等喬安的足音遠去，棕發青年才低頭凝睇埃莉諾。遠處的火把隨穿堂風一明一暗，他淡綠的眼眸灼灼。

埃莉諾將頰邊的髮絲往耳後彆：“當然。”

“大人？”她明知故問。

她不想回想起本身的新婚夜。

“我不反對您這麼瞭解，”布希顯得安閒自如，“您當得起任何嘉獎。”

“埃莉諾……”

“他……他隻是個私生子。我們的孩子會擔當卡斯蒂利亞。”

語聲快而低，一閃即逝像是幻覺。

“查理走得太俄然了……我現在都感覺遺憾，”侯爵咳嗽著笑：“你或許恨過我，恨我這個監護人將你從聖所領出來、把你嫁給個一隻腳邁進棺材的老頭。”

埃莉諾按捺住唇角的弧度，冇有答話。

“但……”

“昨晚中庭肇事的底子不是甚麼醉漢，是阿曼達吧？”埃莉諾看上去要哭了，彆開臉，“如果她冇有呈現，你是不是籌辦騙我一輩子？”

“養傷，”布希答得簡樸，“如果不是有人互助，我很能夠撐不過來。”

騎士的黑眼睛閃了閃。他彷彿並不介懷被她操縱，淡淡道：“六年前我在克萊芒逗留了好久。”

“大人，這……”埃莉諾的口氣顯得不知所措，“但阿誰孩子……”

才走到通向主廳的走廊，石柱的暗影中俄然伸出一隻手來，將埃莉諾一把扯住。她